方坚一只手顺着我的头发轻轻抚摸,一只手把烟头狠狠摁在我背后,我连叫出声的精力都没有,只是僵在原地闷哼了好一会儿。
我伏在方坚的大腿上喘个不停,刚刚的快感和背后的疼痛交织在一起,我也分不出到底是爽还是难受,总之脑子里空白一片,手里黏黏糊糊的全是我自己的刚刚射出来的东西,温热滑腻。
“数完了吗?”
许新荣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身体还软着,心里却是猛地漏跳一拍,下意识感到有些害怕,刚刚别说数完了,我连我数到哪儿了心里都没个底。
抵在耳垂上的耳洞枪被他扳动,已经长死的耳洞又一次被他洞穿,这感觉和香烟烫伤相差胜远,几乎没有什么痛感,只有一点微妙的胀痛。
许新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的酒精棉球,极尽温柔的擦了擦我的耳垂:“是不是不怎么痛?不想受苦的话,一会儿可得数明白了。”
他又握着我的腰缓缓动了起来。
我还有些状况外,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刚射完的身体敏感地厉害,他在我肠子里抽插真的很难谈得上舒服,过载的快感等于痛苦,我本能地想躲开,可又觉着如果现在躲开他他肯定会大发雷霆,不定怎么折腾我。
方坚该是看出了我的不知所措,轻手轻脚把我的两只手从身子底下拉了出来,抽出茶几上的纸巾想给我擦干净。
许新荣握着我的腰骤然发力,一把将我抱起,转而跪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根大屌也借着我坐下的势头,不由分说插进了更深的地方,我忍不住打了个摆子,激得我又流了一小股精液落在沙发上。
“擦了多可惜,这可是高蛋白,得好好补一补,今天宝贝怕是要多射好些回,”他抓着我的手,一把从方坚手里抽了出来:“自己的东西,自己舔干净。”
手上的乳白色体液还飘着一股子腥臊的气味,我张张嘴,心里翻江倒海,一想到是从自己的鸡巴里射出去的东西,多少有点别扭,怎么也不愿意靠近。
许新荣没说话,呵呵笑了两声,捉着我的手就凑到了我的嘴边,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我咬咬牙,闭上眼,屏主呼吸伸出舌头缠住自己的手指,一点点把上面的东西舔进口中。
群 416400 整理~2022-0-10 00:41:11
嘴上不服软
我窝在桌子上浑身发抖,许新荣抱着我顶个没完,我屁股都要让他干烂了,他还不肯鸣金收兵。
“好哥哥,亲哥哥,真的不行了,救命……真的不行了。”
“小题大做,还硬着呢,怎么就不行了呢?”
许新荣一只手拢着我的龟头搔刮,又痛又痒,我扭着腰可劲往后躲,又被他挡在原地无处可逃。
我真受不了了,刚刚又被他逼着一通折腾,先不说卵蛋都要射空了的事情,他还借着我没数明白的由头,借机送了我几回皮肉之苦。
这人有多过分?我快射了他就兴致勃勃逼着我自己开口倒计时,头一回我没数完就射了,他和方坚一个拿烟烫我背后,一个在我耳朵上穿了个洞。
第二回换了套路,抓着我的手不让我自己摸鸡巴,非要我好好体会他神勇无比的大肉棒,让我就着骑乘的姿势把自己肏射。
我哪有这么大的本事啊,他许新荣倒是悠闲,点了根烟看着我吭哧吭哧上下忙活,照死不带动一下。我两条腿酸得要死,搞了半天好不容易来了点感觉,做好心理准备开始数数,刚一张口,他来兴致了,捉着我的腰一通猛肏,我一时之间失了方寸,又是十秒钟都没挺过去,子子孙孙射了一手。
说实话,那都是今天射的第三回了,射精的快感早就所剩无几,反倒被烟头烫在皮肉上的痛感盖了过去,恍惚间我也分不清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只觉得卵袋空空下盘虚浮,人也晕晕乎乎的飘在云雾里。
没等我多体会一下这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滋味,紧接着又被耳洞枪响亮的声音拽回人间,之前肚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