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新荣没说话,把我向前推开,一根湿漉漉的大屌挺在下面,他也不在意,敞着个裤门从沙发上站起,离开了客厅。

剩下我和方坚面面相觑。

我多少有点尴尬,方坚估计也差不多,但他大概觉着他来给许新荣做狗腿子这事儿对不住我,做贼心虚,不多会儿就低头看着地板去了。

“……”

我想问问他到底怎么想的,居然会和许新荣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可看着他煞白的小脸,我居然张不开质问的口,只能也把脸扭到一边去,不再看他。

好在许新荣回来得很快,他温暖的身体再次抱住我的时候,我感到了诡异的安心感,恶心得我打了个冷颤。

更恶心的是他手里拿着的东西。

“哭完了?”许新荣的鸡巴挤在我的股缝之间,这会儿比刚刚软了不少,和我的一样:“今天本来是要认真给你纠纠坏习惯,但谁让我还是心软了呢。”

我喜出望外,劈手抢过方坚手里那根烟,丢了出去。

“话都没说完,急什么,”许新荣轻轻掂了掂手里的物件,紧紧抵着我的乳头:“你觉得用烟头疼得受不了,那我们换一换,反正之前要给你打的洞也没打完,今天一起补上。”

他手里握着的是一把耳洞枪,读大学那会儿我陪当时的女朋友去打耳洞的时候见过。

“都不要成不…?”

我纯粹随口问问,其实根本不觉得他能松口,看他意思,今天我想全须全尾下这沙发的可能性不大,但苦自然能少受一点是一点。

许新荣没搭理我,沉默着点了一根烟塞进方坚手里。

我光速闭嘴。

他牵着我的手放在我已经软了的鸡巴上,带着我的手一起抚弄,说实话,他点烟的时候我吓得卵蛋都缩了起来,这会儿又要摸硬,真的很难进入状况。

但是我的害怕,在许新荣嘴里就变味了,他半硬的鸡巴在我的股缝间蹭来蹭去,龟头顶在我的屁眼上戳来戳去:“差点忘了,我们黄先生的骚屁股离不开男人的肉棍子,屁眼里没点东西硬不起来。”

要不说我真就是24K纯贱货,许新荣说点骚话我又来了感觉,一想到他那根鸡巴鼓鼓胀胀夹在我两瓣屁股中间,刚刚被填满的肠子也忍不住有些骚动。

我不争气,我又硬了。

许新荣的手已经拿开了,但撸管这活我从青春期开始干,熟练得很,没他我也照摸不误,摸着摸着许新荣那根大鸡巴也再一次肏进了我的屁股,我一激动差点直接射了出去。

许新荣的大屌顶着我不停耸动,一下一下干得我浑身发软,我恨他不是个东西,骚浪肠子里又被他搅得一片泥泞,爽得我迷迷瞪瞪晕晕乎乎。

“骚货,舒服吗?”

再怎么不认账,手里活跳跳的鸡巴都不像是不爽的模样,面前还有个给我扶着腿的方坚,正死死盯着许新荣和我翻雨覆雨,更是多了一分刺激。

许新荣舔舐着我脖子后面的伤口,怪异的疼痛和性爱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连许新荣说话的声音都显得含糊不清:“乖宝贝,高潮的时候自己倒数三秒钟好不好?”

我爽得正上头,他说的话我有听见,可惜听见不代表听明白,我人也不太清醒,把自己还没脱出险境的事实全部抛向天边,全身心都在期待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要射了、射了!

我大口喘息着,手里的鸡巴跳了一下又一下,白色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射在方坚的衣服上,我觉得有些好笑,闭着眼睛向后倚在许新荣怀里。

许新荣顶腰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刚刚射完的我浑身酸软,他不动弹正合我意。

我瘫在他的怀里,脑子里一片空白,享受着快感的余韵,身后的许新荣却再一次紧紧箍住我的身体,在我耳边说到:“一定要试试不听话的后果吗?”

烧灼的尖锐疼痛再次袭来。

这一次在小腹。

是方坚。

我疼得魂飞天外,死命挣扎也毫无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