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个大头鬼。
我倒是很想说点什么,一张嘴又咳个没完,模模糊糊只看到坐在我面前方坚像个死人,脸上血色没有,膀子上架着我一条小腿,傻愣愣地盯着我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许新荣换了个姿势,终于放过了我已经没了知觉的两条手臂,半抱着我坐了起来,他衬衫上精致漂亮的扣子压在我赤裸的皮肤上,被我滚烫的身体染上温度。
“热辣的眼神交缠啊,怎么不分点给我呢?”许新荣在我背后阴阳怪气说着些四六不着的话,鸡巴倒是没闲着,被他从裤子里掏了出来,抵在我的股缝上。
他这张该被缝上的贱嘴又缠上了我的耳朵,滑腻的水声在耳道中翻搅,湿热的口腔含着被他洞穿的耳垂轻轻吮吸:“钉子不好,这才一个多月,全长死了。”
他的手在我肚脐长好的洞上狠狠拧了一把:“用烫的挺好。”
我咳得发热的脸唰地就凉了下来,猛地回头看向他,他的表情和平时没什么不同,甚至在我侧脸亲了一口,又点燃一根烟,夹在指尖。
“……别这样,”我看着轻烟袅袅,后颈被他烫伤的地方还泛着尖锐的痛感,吓得直冒冷汗:“你又在这里跟我鬼扯,这不好笑。”
“没开玩笑呀,”许新荣把手里的烟递到呆滞的方坚眼前:“让Tony先生来吧,我腾不出手来。”
方坚那张有些女气的脸一片刷白,双眼瞪大盯着那根烟眨也不眨,许新荣又把手向前推了推,几乎抵着方坚的鼻尖:“舍不得?”
我夹在他俩中间,这静默的僵持过于可怕,我盯着许新荣手中的烟静静燃烧,烟灰慢慢拉长,被方坚的鼻息吹动,飘落在我的小腹上。
“不要这样行不行,太痛了,我不喜欢,”我回过头,用脸颊轻轻磨蹭着笑得恶意满满的许新荣,声音也不自觉地带着一丝讨好:“你不就是想肏我嘛,可以商量啊……我又没说不给你肏。”
“可以商量?”许新荣看起来心情不错,在我脸颊亲了又亲,空着的手抓着我的屁股揉了好几下:“刚刚亲都不让亲,现在想和我好好说话了?”
他把递到方坚面前的烟塞进嘴里,深吸一口,吐出的烟雾全数喷在我脸上,我顾不上避开,忙不迭点头。
“宝贝答应给哥哥肏肏?”
“肏嘛,你鸡巴都硬了,帮我松松屁股想怎么肏都可以啊,”我伸手摸到屁股底下,轻轻搔刮他硬邦邦的鸡巴:“还是说你想先肏我的嘴吗?”
我偎在他怀里,讨好地亲吻着他的脖颈,努力装出最温顺无害的骚浪模样,许新荣一直很喜欢,他顶在我屁股上愈发火热的鸡巴就证明了他的想法。
挨顿肏而已,挨顿肏保平安。
“你啊,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就不知道好歹,”许新荣抓着我屁股的手往里挪了一点,拇指抠进我的屁股里,浅浅抽插:“也怪我自己,老是被你稀里糊涂就糊弄过去。”
刚刚经历过的痛感在胸口炸开,我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尖锐的嚎叫从我的喉咙深处一涌而出!
他手里的烟头正死死摁在我的心口上。
屁股里挤进来的两根手指我已经无暇在意,刚刚止住不久的泪水又滚了下来,我又急又气,泄愤似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又一口,直到打火机再次被打响。
“Tony先生,我的手空不出来,帮我点根烟吧。”
我松开嘴,许新荣的脖子被我咬出一个皮开肉绽的破口,视觉效果相当惊悚,我猛地坐起想要离开沙发:“我不要,你们给我滚开,我不要!”
他拿着打火机的手紧紧箍住我,插在我屁股里的手也死命卡住我的身体不让我离开,我气急败坏嗷嗷直哭,哭得倒不过气,嗓子里拉风箱相似的嗬嗬作响,可许新荣完全不在意,连方坚也抱着我的腿不让我逃。
他甚至趁着这个空隙点燃了方坚刚刚摸出来的一根烟。
我哭号、我尖叫:“你们这些骗子,你们早晚早泄阳痿断子绝孙不得好死全家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