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傍晚的潮汐,站在齐梓身边,信息素一波一波打在岸上。木香钻进鼻子里,齐梓心中没有理由地跳出“完蛋”两个字。
“你的信息素……”齐梓小声提醒。
楚思岭不爱说话,有什么想法立马就会行动。他在齐梓面前解开裤子纽扣,拉开拉链。齐梓“唰”地把脑袋歪向另一边,声音打颤地说:
“你要做什么?!我现在是伤员,你怎么这么变态?!我受了重伤,你竟然想操一个重伤不能行动的Omega?你踏马还有没有人性!”
楚思岭已经把裤子解开了,阴茎膨胀起来后,撑得内裤往前鼓,一个包不住,硕大的龟头伸了出来,贴在他的腹肌上。
如果诅咒可以化雷,齐梓的怨气已经把楚思岭劈得灰都不剩:“大少爷,您那么多机器人,就不能随便拉一个解决吗?”
楚思岭在房间里出现后,就没说过话。他随手敲了下联络器,旁边的格子就升起来,一个机器人推着一把沙发椅走出来,放到他的身后。
齐梓还以为他听劝了,放过自己,选择用机器人。
放好沙发椅,机器人鞠了一躬,默默往回走,随着那个电梯式的格子又沉降下去。
齐梓真想伸手把机器人拦住,可惜他只有头能动,于是继续骂楚思岭变态。
楚思岭坐在沙发上,裤子还是解开的状态,阴茎硬邦邦的,半露在外头,没有缩回去的意思。
“你这种行为,我可以去联邦政府告你的!Omega在受重伤的情况下,Alpha不能强行进行性行为。”
齐梓见骂不通他,于是好言相劝,提起法律条例。
楚思岭若有所思地盯着齐梓,回来这么久了,终于舍得张口说话,问齐梓:“孤寒和孤幸的精液好吃吗?有我的好吃?”
轮到病床上的人安静了,好像意识到了某件合法合规的事。
由于枕头太软,齐梓半边脸陷在里面,只有右眼睛才能完整瞪着楚思岭,所以那杀伤性的目光被削减了一半的威力,不痛不痒地落在楚思岭的身上。
楚思岭往前倾,背部离开沙发。都说记性好的人特别记仇,齐梓面前这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一开口,便提起某天晚上的某通电话:“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享受到我的待遇,标记完你,身体的所有部位都要经受一遍辱骂。十八代祖宗外加未来子孙,没一个能在你的嘴里逃过。”
楚思岭咬字突然变得缓慢而清晰:“齐梓,你除了要补‘生理课’,还应该补一下‘礼仪课’。这几天正好躺着没事,我派几个机器人教你,每天晚上我来检查学习情况。”
单向玻璃窗户外面,月亮已经升起来了,深蓝色的天空变成灰黑色,颜色跟齐梓的脸色是一个色。
现在大概是晚上8点多,已婚Omega发情的时间。
发情热这个东西,就好像生物钟一样,天一黑,被标记成熟的Omega就会身体燥热,然后渴求Alpha的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