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梓的身体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光是待在驻扎点的那几天,被孤幸随时压在身下操子宫灌精,他底下的花儿,开得比一些已婚的Omega还要艳丽成熟。
“楚家生产那么多种抑制剂,你就不能给我喝一管?大不了我给钱就是。”
齐梓试图刺激他:“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抠的Alpha,一管不值钱的抑制剂,都舍不得给?”
楚思岭起身,眼睛盯着他的脸,伸手将斜长的刘海给翻到上面去。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的脸侧抚摸,像摸艺术品一样,带着欣赏的意味
“我不会碰你这脆弱、受伤、被麻醉得没有感觉的身体。”
专门清洗过的手,带着点消毒液的味儿,在齐梓的脸上摸来摸去。
“脾气性格不好,这张脸长得还不错。”楚思岭夸赞道。
他的手最后停留在齐梓的唇上,食指和拇指夹着齐梓的下半边唇,中指伸进里面,不出意外地碰到了洁白的牙齿,把他的手指挡在外面。
“你上午不是想喝东西吗? ”楚思岭低着头,一丝不苟的刘海略微松动,垂了几缕下来。他凝视着齐梓这张脸,瞳色比窗外的夜色漆黑。
“S级Alpha的精液,可以帮助你提高身体素质,恰好你现在很多部位的细胞在新生、重组。”
齐梓的牙齿咬得紧紧的,该死的!楚思岭果然有这方面的企图。
好巧不巧,他现在身上都有伤,就脑袋完好无损;好巧不巧,联邦政府制定的法律,不管Omega的嘴。
他们现在的距离很近,齐梓的鼻腔里不断有木香飘进来。
在驻扎点的每天晚上,孤幸也是这么做的,稍微释放点信息素,他的身体就淫荡得不行,到后面爽得失去自我,孤幸让他做什么他都干,尤其是这个世界流行的一个性爱习惯,Alpha和Omega做完爱后,Omega要负责舔掉Alpha阴茎和睾丸上残留的精液。
齐梓紧闭双唇,不让楚思岭把手指伸进去。
“靠嘴吃精液,也可以让你的身体得到满足,只要你吃得够多,发情热就会退下去。”楚思岭异常冷静道。
光是看楚思岭的面瘫脸,断然想象不到他下面的鸡巴,肿得跟茄子一样粗大。
齐梓知道自己发情后是什么淫荡样,也知道自己在做无谓的挣扎。
楚思岭非常有耐心地等待,一手抚摸着他柔软的唇瓣,一手把病床的高度稍微放低。
不到最后一刻,齐梓死也不张开嘴。他其实很想骂这人变态的,但是如果他骂的话,那两根指头肯定会伸进来夹住他的舌头。
齐梓以为自己能多坚持一会儿,然而楚思岭总是能够找到他最脆弱的把柄。
“好好舔我的阴茎,把精液都吃下去。如果学学其他Omega,听话乖巧,你养伤期间想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送你。如果不听话,就不好说了,伤口换药的痛,还有肉生长的痒,没有麻醉剂的话……”
楚思岭话还没说完,齐梓就松开了牙齿,又怂又识相,被捏着舌头,含糊地说:“淦泥莫的,你踏马大变态!”
楚思岭的表情和他身上的气息截然相反。盯着齐梓的那张脸异常沉静,身上的木香味信息素却控制不住,在房间里越来越浓,本能地向配偶传递性交的信息。
“你真的是 Omega吗?”楚思岭将他的头掰到另外一边去,然后侧着身子,检查齐梓脖子后面的腺体。那儿的皮肤很完整,孤幸咬下的牙印已经消失了。
“没见过不喜欢吃Alpha精液的Omega。”他把齐梓的脑袋又掰回来,眼神流露出某种兴奋。
比起听话的Omega,他实际上对这种叛逆奇特的Omega感兴趣。
“你认识所有Omega吗?谁说所有的Omega都喜欢吃男人的精液?我踏马觉得恶心。”齐梓骂骂咧咧的,没办法反抗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人可能都这样,对常见的人或者事物不容易心动,对独特的、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