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髓里。他在那双蓝眼睛里看到了红色的杀戮,阴沉得有些骇人,但又跳跃着热烈的欲望的火苗。

克莱蒙斯抱着他,缓慢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抽出来后又捅到底,用力撞击内壁深处的敏感点。他爽得在那肌肉隆起的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低头咬住对方的颈窝。他咬得越狠,克莱蒙斯插得越凶,又快又猛烈的顶撞令他整个人都在丈夫的怀里颠簸,皮肉撞击的声音和他下体黏腻的水声交融相奏,盖过了窗外的喧嚣。

“松口,把脸抬起来。”克莱蒙斯在他耳边低声命令道。

他顺从地抬起脸,凝视着他的丈夫,视线碰撞出红色的火花,在两人的神经里噼里啪啦乱窜,化为酥麻的电流,让体内的欲望燃烧起火。克莱蒙斯忽然用力吻住他的嘴唇,舌头一扫而过,卷走他口中淡淡的血腥气。他们像野兽撕咬般交缠热吻,下身在交合中发烫。

外头的抗议声有多吵闹,屋内总统先生和第一夫人的性爱就有多激烈。立在夜晚寒风中的抗议者看不到颤动的玻璃窗前,第一夫人的睡袍已经滑落到腰际,大片裸露的肌肤就贴在窗上,在摩擦中变得灼热。

“叫出来!”克莱蒙斯凶狠地抽插着,掐住手中的腰臀,沉声对妻子命令道。

“啊!不要,啊……”兰德被操射了,后穴里也在高潮,身体被快感支配着,头脑晕眩、四肢酥麻,再也顾不上面子,宣泄般喊了出来。

溢出的淫水混在两人的交合处,打湿了睡袍的下摆。兰德双腿发颤,快要夹不住丈夫的腰。克莱蒙斯用双臂穿过他的膝弯,让他双腿大开着挂在自己的手臂上,两手托着他的腰臀。因这样的姿势,臀瓣夹得更紧,他明显感觉到克莱蒙斯爽到了极点,发出一阵低沉的喘息。

在兰德恣意的叫床声中,克莱蒙斯射进妻子湿润的后穴里。他们在警灯的红光中相拥,在尚未平息的抗议声中忘情接吻。窗外的夜寒凉,相缠的身体却还在升温。

第49章 演讲

这是十一月的一个周末,夜渐渐苍白,睡意犹浓的晨雾泛着暗淡的光。克莱蒙斯醒来时,兰德还伏在他肩头,他睁开眼,就看到妻子安静的睡颜。前一晚他把人折腾狠了,清理的时候,兰德就在他怀里昏睡过去。他疼惜妻子,想着让人多睡一会儿,起床时就没叫醒对方。

不过等他刷牙洗脸完出来,就看到兰德已经睡眼朦胧地坐在床上,肩膀和胸口斑斑驳驳都是他弄出来的痕迹。脸上不自觉浮起一点点笑意,他走过去,伸手托起妻子的脸。

“你怎么不喊我?”兰德含含糊糊地抱怨着,并没有在意丈夫的手。

克莱蒙斯俯身在妻子额头上印了一个吻:“还早,你早晨也没什么要见的人,再睡会儿。”

“……那我再睡半小时。”前几天一直在修改减赤字的政策方案,兰德确实有些疲惫,难得没有拒绝丈夫体贴的提议,又往床上倒去。

在妻子脸颊上亲了一口后,克莱蒙斯帮人把被子盖好,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离开。

周六的早晨,他要和自己的讲稿撰写研究主任以及首席演讲稿撰写人进行一个短暂的会面,因为在一个月后,他将向议会发表政府年度报告,而这一演讲也将通过电视直播的形式在联邦全境和各大重要媒体网站上呈现。这不仅是他重新调整与议会之间的关系的机会,也是在选民刚刚选择了支持自由进步党后,他第一次需要面向公众去争取自己的立场。

在后来一档关于艾希曼总统的纪录片里,时任首席演讲稿撰写人拉瑞这么说道:“这对总统来说,或许是他第二个任期内最重要的演讲,比那次对塔图斯政权宣战的演讲更为重要。有些人在那次改选失败后离开了,而我在总统府邸只工作了七个月,这次报告的制定过程又比前一年晚了许多……说实话,我有些担心我们的战略、信息和政策方向,我们中的很多人并不确定如何将总统的重要时刻变为成功。”

“我们尝试了一些总统早期专注的民主联盟党主题,但遭到一些总统的政策顾问的否决,他们认为,这种方法不足以挑战自由进步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