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克莱蒙斯笑了起来,手指往妻子的私密处探去,“我确实抵挡不住来自‘邪恶的斯拉诺妻子’的诱惑……他们还挺了解我。”
“你有什么毛病?被人写这种文章、骂得这么难听,我看你一点也没有不高兴的样子。”兰德没好气地斥责道。硕大的硬物抵着后腰,他不用想都知道丈夫接下来要干什么,面对这样煽动性的不利舆论,他的丈夫却性致昂扬。
克莱蒙斯也不直接回答他,在他的臀上蹭了半天,扣着他的腰、插入他的身体后,才满足地叹出一口气,贴着他的侧脸说道:“有什么可担心的?你资助我竞选的每一笔钱都能追溯到联邦税务局的税收记录,赫伯斯工业也是在联邦注册的公司,这和境外资金没关系。他们指责我的那些东西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司法部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我的新闻发言人过几天会发表声明,配合调查。”
“至于美色……”色欲熏心的丈夫用力一顶,逼他发出一声惊叫,“我没法反驳啊。”
他被摁在桌上干得说不出话来,心里有点火气却又没法发作,只能在克莱蒙斯抱起他压到墙壁上后,狠狠在混蛋丈夫的肩膀上咬几口。总统先生一如在墨菲斯的家中时那样,在射进他身体里后,又把他抱进浴室清理。
“我下次自己走就行。”他靠在丈夫怀里,微微阖眼,语调软了下来。
克莱蒙斯一听,有些不高兴地拧了一把他的乳头:“干嘛自己走?嫌我老?”
“疼!你用那么大劲干嘛!”兰德恼火地掐住丈夫的手臂。
“信不信我干到你昏过去?”双臂紧紧箍住妻子的身体,肌肉都鼓了出来,克莱蒙斯故作凶狠地威胁道。
兰德装模作样地挣扎几下,两人嬉笑着在浴缸里闹起来,水溅了一地。而后他们又抱在一起,耳鬓厮磨,克莱蒙斯在妻子耳边说了不少淫言浪语,把兰德弄得耳根发红。
躺到床上的时候,兰德才轻声对丈夫说道:“我今天和爸爸通话了。”
克莱蒙斯垂首望着妻子,沉默等待下文。
“他说哥哥不来……”兰德的语气有些低落,但抬眼瞥见丈夫微微上扬的嘴角后,他又气不打一处来,一拳用力锤在脸侧的胸肌上,“你开心什么!”
克莱蒙斯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看着兰德愤恨的漂亮模样,捉住那只想要再打他的手,搂着人亲了好几口。他知道布拉德利在回到斯拉诺后,有一段时间就在家中养伤,足不出户,除了妻子以外,不让任何人接近。现在虽然已经回归政坛,在斯拉诺军队的情报部门当高级顾问,但布拉德利的政治生涯已经回不到巅峰了。
现在兰德完全属于他,而洛温家族想在斯拉诺稳固势力,更是要借助他的力量。他享受把自己的印记打在兰德身上,更喜欢这种通盘掌控全局的感觉。兰德是他牵制斯拉诺保守派力量的绳索,他要让南北交界处的棋局按照他想要的态势走。
访问日当天,总统专机于斯拉诺时间下午三点降落在首都机场,机舱门打开后,身着藏青色西装的联邦总统克莱蒙斯·艾希曼携其斯拉诺妻子兰德·赫伯斯一同走出,两人对着早已等候多时的长枪短炮挥手致意。随后,艾希曼总统牵着第一夫人的手,缓缓走下登机梯。
斯拉诺政府以最高规格接待联邦元首。黑色的防弹车载着二人穿过首都宽阔的大街,街道旁插满了联邦和斯拉诺的旗帜,一路上有不少驻足围观的群众。
兰德坐在车里,望向车窗外,看到阔别多年的故乡,心里万分感慨。
和克莱蒙斯结婚后,他回到斯拉诺的次数屈指可数,并且每回都停留不了太久。那些属于十八岁以前的美好记忆,那些无忧无虑的欢声笑语,那些熟悉的人、事物和语言,都被时间和空间逐渐从他的身上剥离。他在墨菲斯和一个Alpha有了新的家,生下三个孩子,异乡和故土的概念界限慢慢模糊,他重新在这个世界上找寻自己的角色和位置,却时常感觉自己不知该落脚何处。
他有时会困囿于复杂身份带来的认同危机,在家族与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