砜。

开始着手第二个字,邢秩在文字颜料上快速下针,刺了不到十针,阎砜就醒了过来。

意识尚未完全恢復的阎砜蠕动挣扎,邢秩暂停下动作,朝红肿臀肉搧去。

「哼嗯…」

疼痛让阎砜瞬间清醒,口中的噁心感跟异物感挥之不去,下半身又是各种疼痛,邢秩的手一抚上腰后肌肤,他发出小声抽泣。

「不…不要了…」口塞已经被拿掉,阎砜摇着头喊不,「痛…不要了…」他用软软哭腔求饶,再也撑不起刚被抓住时的那种气势。

「只刺一个字不能看,很快就完成了,弄完我们可以继续遊戏。」邢秩难得用哄的。

「不…该死的…不要遊戏…」一理解邢秩的话,阎砜慌忙转头,「不…停…你刺了什么东西…」

他有印象邢秩说要替他刺青,刚才腰后也不停有针刺的疼痛传来,但深喉的难受跟窒息感让他无暇顾及。

现在他才开始害怕。

「刺“母狗”两个字啊,刚才说过了。」

「住…住手…」阎砜尝试挣扎,压着他的两个囚犯力气颇大,就只剩下头可以自由转动。

「好吵…」邢秩冷瞪了眼阎砜,「你可以选择配合,还剩下一个字就结束了,再闹下去我会多送你两个字,改成“欠操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