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砜吸了吸鼻子,他不想配合但又无法反抗。
沉默了三秒,阎砜深吸了口气用力抽动手脚,「住手,不要…在我身上留下那种…那种奇怪的东西…」他用沙哑声音激烈反抗。
阎砜的手脚被囚犯牢牢压制,他用尽了力气挣扎的幅度仍旧不大,只剩下嘴巴能自由控制,他对着邢秩骂骂咧咧。
邢秩冷冷一笑,「阿兴赌上他的嘴,但是不要动,一直晃不好把字纹得漂亮。」他拿起颜料,决定多送两个字。
「交给我。」
鲁兴本想直接操进阎砜的嘴裡,可那人嘴上的咒骂没有停下,就这么直接来怕会被咬伤,他拿起刚拆下的口枷,「难得邢老大对你这么好,主动让人拆掉这有趣的玩具,真是不知好歹。」
他粗鲁地将中空口枷塞进阎砜嘴裡,扣上扣环时刻意弄很紧。
「啊啊…呜…呜呜啊…」嘴巴又被堵上,阎砜只能发出呜咽声。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鲁兴开心的拉下裤子,将肉棒插入口塞上宛如排水孔的大洞。
这次他放慢速度,慢慢享受进入的过程,舌头的触感湿蠕充满弹性,再往舌根前进,也许是刺激到呕吐反射,整个口腔会紧缩裹紧他的肉棒。
这种感觉很爽,他很喜欢。
鲁兴将整根肉棒插入到底时,邢秩也写好要多加的字,他享受着喉咙深处带来的快感,边居高临下欣赏阎砜的痛苦表情。
「小林説得没错,真的很棒…」鲁兴偷偷在阎砜的喉间轻蹭,微小的刺激让喉咙更加紧缩,内壁的微颤更增添了不少快感。
周围的囚犯们一个个露出羡慕表情,也有些人恳求想体验,鲁兴打定主意在结束刺青前绝对不会换人。
「我要开始了,阿兴记得别动。」邢秩拿着针具提醒。
「遵命,这个嘴巴不动也很爽。」鲁兴最后顶了下喉头,在阎砜一阵难受低吟后,他停在性器能碰触到的最深处享受。
邢秩不是专业刺青师,以前曾经一时兴起学过,才几个字难不倒他。
针快速又密集的在腰后那片敏感肌肤落下,疼得阎砜咬紧了口枷,可这咬紧动作也牵扯到口腔裡的肌肉,异物堵着喉咙,也带起本能的吞嚥反射,他无法控制自己。
「典狱长大人…」鲁兴爽到瞇起眼低喃,「变成会好好吸吮服侍肉棒的乖孩子了,真不枉费大家花了一整天来教育。」
「真这么棒?」阿彪在一旁追问。
「怎么说呢…」鲁兴想了想,「根本就是被章鱼牢牢吸住的感觉,他死死巴着我的肉棒,裡面还不停蠕动,跟屁股的感觉不大一样。」
肉棒进得太深,噁心感又涌了上来,几个作呕反射让鲁兴更爽,也挑起了他的暴虐,他用双手抱住阎砜试图闪躲的脑袋。
「典狱长大人要是吐了,会被刚灌进去的那堆精液呛死,不想死得那么惨就好好忍着。」魏舟在一旁威胁。
强烈噁心感要憋着很难,阎砜的眼泪流个不停,他却连抽泣都要硬忍着。
这时候抽泣只会让噁心感更强烈。
阎砜不再乱动之后,邢秩刺青的速度快了不少,每次下针,性感腰线会跟着颤抖,微微弓起的背脊也很撩人。
邢秩不大明白,明明应该差不多要玩腻了,怎么还是不停觉得阎砜很诱人?
“欠操母狗”四个字快刺完时,鲁兴也快射了,阎砜察觉到口中的肉棒一颤一颤的收缩时,他只剩下本能的呼吸、低喘,喉间的异物感跟窒息感挥之不去,处于缺氧状态的他翻起了白眼。
「操喉咙也会爽,典狱长大人真是无可救药的淫乱雌犬。」看见邢秩放下刺青针具,鲁兴边嘲讽边扭起腰。
也许是缺氧让大脑错乱,也可能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在极度难受之下,阎砜却感觉到一阵轻飘飘。
很诡异,但他不想深究。
喉咙被粗暴贯穿、抽插,他的意识在窒息感下飘远,鲁兴最后一个深插将精液灌入咽喉时,他也浑身抽搐射出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