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啊啊…好…好热…好痛…」
两、三下过后,阎砜挣扎着扭起腰来,臀肉上的疼痛往上疊加,可这份痛没有体内漫延开来的灼热可怕。
像内臟被烈火灼烧、像最娇嫩的肠道被热铁烧烙,尤其是戒尺落下疼得绷紧臀肉时,肉穴一夹紧姜块,火辣辣的热痛感更是强烈到令他快要窒息。
「姜…不要…好痛…啊啊…」
啪
「啊啊啊」
阎砜用最大的力气扭腰反抗,也用最淒惨的哭声求饶,可戒尺还是持续落下,打在早已染成深红色的臀肉,他像个孩子般无助大哭。
最脆弱的一面呈现在十九名围着他取乐施虐的囚犯面前,他已经顾不得什么形象或丢不丢脸,只想快点摆脱掉后穴裡的东西。
就算代价是打烂屁股他也愿意。
「不要乱动跟乱叫。」
啪
「呜啊啊啊啊」
「对…对不起…呜呜…我没…没办法…」老张的警告让阎砜打从心裡恐惧,疼痛稍微趋缓,他马上用颤抖不已的声音道歉。
「我倒是…挺喜欢这个惨叫跟一连串的求饶,多可爱。」邢秩走到阎砜的头侧,伸手轻柔抚摸哭红了的脸颊。
阎砜顺着抚摸脸颊的手往上看去,泪水让视线一片模糊,可不知为何,他竟然觉得邢秩会是他的救赎。
他抽泣摇头,「我…我知道错了…不要…姜跟…啊啊啊」
求饶话语被疼痛打断,阎砜忍着疼用脸颊蹭了蹭阎砜的手,希望能获得一丝丝怜悯。
老张像个精准的打屁股机器人,每下的间隔时间一样,戒尺落下的力道也相同,邢秩都表明喜欢阎砜没有规矩的各种举动,他也不便再说什么。
「不是认错就能算了,只要认错就轻纵,典狱长大人不会真的反省,等我们出狱了,还是会继续欺凌其他囚犯。」邢秩残忍拒绝,「必须给你一有不适当念头,屁股就会开始隐隐作痛的严厉处罚才行。」
啪
「呜哇啊啊啊」
阎砜的情绪在又一记重打下崩溃,他努力让自己的臀肉放松,以减轻膣内的灼热痛感,可一放松臀肉,戒尺落下的痛又让他无力承受。
姜与戒尺的双重责罚让他两难,剧痛再次袭来,他朝眼前邢秩的手腕咬了下去。
啃咬的力道不大,邢秩没抽回手,稍早跟魏舟深入聊过所谓的驯服,要是这时候给点甜头,也许会让阎砜开始依赖他。
而这所谓的甜头,并不是顺着阎砜的要求去做。
「你现在这么乖,我也想让处罚早点结束,但是施予责罚的人不是我,我没有权利替他们决定。」邢秩放轻声音哄着,「不过我可以陪你挨完罚,我也能允许你哭喊求饶,要是到最后没再咬我,我不会罚你现在的行为。」
阎砜一理解邢秩的话,马上松开了口,不想再承受额外处罚,他讨好般探出舌头舔了舔不深的齿痕。
啪
「唔嗯…哈啊…」阎砜硬压下叫声,「我…会挨完板子,姜…不要了…」
「这个也没办法,你无法在挨揍时自己放松,只好用这个方法帮你。」邢秩依然拒绝请求,「你能选的只有要不要戴上口枷,其他我们订下的遊戏或处罚你都只能接受。」
阎砜被迫接受了目前这样的状态,他低垂下头,在持续的责打中有时大哭、有时嘤咛低泣,邢秩的手一直在他的脸颊旁边,偶尔他会不自觉地蹭一下手,这能让饱受煎熬的他好受一些。
老张个性严谨,甚至到一板一眼的地步,开头说了一百二十下,他不会因为觉得有趣偷加数目。
戒尺的责打进入尾声,魏舟估算姜的效用也差不多要减退,他犹豫起换下个人时要不要换上新的薑块。
「最后十下了。」
听见剩余数目,阎砜感到绝望。
他倒宁愿老张什么都别说,直接打完就好,像这样都不知道该为了快结束高兴好,还是要为了竟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