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打进行了大约十多分钟,周围囚犯们的讪笑、嘲讽已经入不了阎砜的耳朵,他只专注在享受带快感的疼痛,只期望能获得怜悯,让涨到难受的肉棒可以宣泄。

甚至,他偷偷祈祷剩下的鞭打都能像这次一样。

城哥很快就觉得腻了,阎砜的反应再有趣,都不如直接操一顿能让他快乐,在深红色臀肉染上一条条细细的鞭痕时,他停止了挥鞭。

鞭打没了,阎砜仍发出眷恋不捨的喘息低吟,从囚犯们吃完晚餐回来开始挨打到现在,他的臀肉很痛,轻轻一碰也能疼得颤抖,但不知为何,他却很喜欢散鞭疼爱伤痕纍纍的臀肉。

他知道城哥没有认真挥鞭。

其中有一部分更像是轻轻滑过皮肤,像疼爱般的轻抚。

阎砜的性器、后穴也骚动不已。

「大家看典狱长大人的腿间…」林晨满脸惊喜,「那一滩是什么?」

囚犯们的目光一起往阎砜的脚下看去,正好也看见一股透明淫液从他的性器滴落。

「打到失禁了?」邢秩挑眉面露不悦。

他不想现在就玩过头,提早终止监禁凌辱的遊戏。

「不是,是典狱长大人爽到淫液流个没完。」魏舟带着坏笑解释,也以极轻力道抚上阎砜的臀瓣。

「啊啊…」

又热又烫的臀瓣一被碰触,阎砜立刻爽到连呻吟声都微微颤抖。

「那就好,下一个用什么玩?」邢秩好奇环顾几个拿刑具的囚犯。

「我挑了戒尺。」老张挥了挥手中的刑具。

老张是目前关押在这一区的囚犯裡年纪最大的,个性沉默寡言,作风较为老派,在监狱裡资历颇深,其他囚犯几乎都比他晚入监,对于他犯了什么罪被判刑大家都不清楚。

老张拿着戒尺目光凶狠,跟平日裡与世无争的模样差异极大。

「说到惩戒,一般还是戒尺藤条这类比较正式,组织裡神龛上供着的家法,是一把黑檀木戒尺。」老张的低喃声沉稳,但他的亢奋情绪表露无疑。

邢秩内心一惊,黑檀木戒尺他有听过,瞬间对老张的身份感到好奇。

「典狱长大人上任的这几年,我被刻意刁难六十三次,算整数六十次就好,一次两下共一百二十下,您还完债就结束了。」

「老张好严谨。」鲁兴一脸诧异,他觉得这不过是场遊戏,只是冠上了处罚的名义施虐罢了。

他没想到有人会如此认真。

「以前,陪着老组长建立威信的时候,执行过不少次家法,已经是许久以前的事了,当时觉得厌烦…」老张挥了挥戒尺找回曾经的手感,「现在却回味无穷。」

魏舟点头附和,「我明白,打屁股处罚有种独特的魅力。」

老张轻轻扬起嘴角,戒尺点了点臀峰预告落点,「典狱长大人,您最好咬紧牙关。」

他的声音沉稳好听,但这些话语进入阎砜的耳中,却让他止不住颤抖。

才刚被散鞭疼爱过,还眷恋能带来快乐的鞭打,他害怕会带来剧痛的戒尺。

「啊啊啊」

第一下就用足了力道,阎砜绷紧了腰臀肌肉惨叫。

老张皱起眉头,「我不喜欢受罚者毫无反省之心的乱叫,有东西能让典狱长大人咬着吗?」

「有,等等。」魏舟快速到一旁桌子翻找出口球,「老张下手真狠,要不要试试姜罚?」

「那是什么?」

「把姜削成肛塞形状塞到屁股洞裡,能加大挨打时的痛苦,也能让典狱长大人努力放松臀部肌肉,好好品嚐责打处罚。」魏舟把口球放在阎砜的头附近,他转头就能看见的位置,「既然典狱长大人控制不住叫声,那就在薑的折磨下好好哭喊吧,进行薑罚时的声音可能会很有趣,老张要是听腻了我再把这张嘴赌上。」

「听起来很有意思,那就这么做吧。」老张点头。

「好,姜汁对黏膜的作用约略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灼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