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即使疼到浑身轻颤,但一有人在他的面前,他下意识的忍住声音。

「这是处罚啊,怎么可能会给你太多欢愉?」魏舟的笑容很好看,给出的答案却很残忍。

啪啪啪

连续快速三下的偏重责打,阎砜吸着鼻子抽泣,「痛…好痛…不…不要了…」他用请求目光看着眼前的魏舟。

「已经变成深红色的屁股了,后面还有四个人,真期待打完后会变成什么模样。」

魏舟的话让阎砜害怕,他哭着摇头,「不…不要…」

「啊啊…不要了…」

「呜啊啊…我不会…呜呜…不会再…呜啊…啊啊啊…为难任何…受刑人…」

阎砜在一下下的重打中努力拼凑语言,疼痛哭喊、惨叫及求饶话语交织,在剧痛中他感到无助,不知该如何才能让自己少受点折磨。

「真舒坦。」爆打了一顿,小吴停下了挥舞木拍,感到心情一阵舒畅。

「打够就换人,我想快点动手。」原本对打屁股兴致不大的阿彪,欣赏到现在已经手痒难耐。

「好,再一下下就换彪哥。」小吴再次扬起手。

啪啪啪啪啪

「呜…嗯哼…」

臀肉又热又痛,疼痛死死咬住阎砜脆弱敏感的神经,再沿着脊髓直钻入大脑、传递到四肢百骸,他死死咬住下唇,不让惨叫溢出。

被魏舟提醒了,他才意识到自己沉浸在微痛带来快乐有多不堪。

小吴原本想打完最后这五下就停手,可阎砜竟然只发出一些硬忍的闷哼声,这让他不大高兴。

他深吸了口气,嘴角微微上扬,扬手对准了臀肉上最红的那一个区块,「我就不信这下你能忍住。」

「啊啊啊啊啊啊啊」

阎砜的手脚被麻绳束缚,小吴用尽全力的这一下,让他疼到用力绷紧全身肌肉,手脚束缚被扯到极限,手腕上撕裂般的痛也阻止不了他的喊叫及挣扎。

「真有趣,没想到打屁股这么好玩。」小吴举起双手,简单伸展了下用力过度有些发酸的背肌,「换彪哥了。」

阿彪摇头,「我想最后一个,最后一下竟然没把典狱长大人打萎,你们看他的腿间,肉棒竟然还硬着。」

阎砜的求饶跟惨叫他很喜欢,阿彪很想知道痛到极致时,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出现,所以更换了原本决定好的顺序。

「那我就先了,谢谢彪哥。」一个手拿散鞭的囚犯走了出来,他没急着挥鞭,而是将手探进阎砜的腿间,「真硬,还湿漉漉的,刚才叫成那样,但这身体应该也很喜欢疼痛吧?」

「不…」阎砜哭着摇头,「我不…不喜欢痛…不要了…呜呜…求你们…」

「还以为典狱长大人会撑到最后不求饶,高看您了。」鲁兴不屑嘲讽。

「别这么说,屁股被揍成这样,是我也会哭着求饶。」小林边搭腔,右手却往红臀上拍去。

啪啪

「哈啊…」

只是轻拍的力道,也让阎砜缩瑟着低吟,低吟声中夹杂的难受、痛苦几乎细微到不好察觉,那是大家都很喜爱,染上情慾的声音。

「喔喔!」手执散鞭的囚犯惊呼,「小林这样拍,典狱长大人的鸡鸡变更硬了,不…不只硬,还快乐的颤抖。」

「城哥快点,我们都等不及了。」一旁也拿着刑具的囚犯催促。

「好。」被唤做城哥、手拿散鞭的囚犯松开阎砜的性器,往后退了两步,「本来想着好玩,但这东西应该也不会多痛…」他看着手中的散鞭有些后悔。

城哥此时觉得,还是让阎砜哭喊惨叫会比较有趣。

「散鞭造成的痛没有其他几种刑具强烈,但典狱长大人的屁股肿成这样了,随便打都很有趣。」魏舟尝试说服城哥打消更换刑具的念头,

他觉得穿插散鞭很好,可以让不停挨打的阎砜稍微休息下,这样后面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