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在淫汁泥泞的砚台缓缓磨着墨,胯下也如磨墨一般碾着兄长的穴心,磨得美人语声滞涩,只能梗直了玉颈,难以抑制地坠下子宫,任他淫玩酸涩痛痒的柔环,被龟头屡屡勾缠着宫口浅出浅入。

“皇兄好饿啊……”姬允礼亲昵地吐出气音,手下落笔有些抖,但寥寥数笔便勾勒出空旷炼真宫、巨大玉莲台,还有其上玉体横陈的赤裸美人。

姬允礼的眼信铺不到炼真宫里,画上莲台的美人淫态纯属幻想,甚至取材于如今他胯下兄长的淫乱情态。

但他盯着这副半成的春宫图,还是压抑不住心下复燎的怒火,“……炼真宫好玩吗?待了一整天……嗯!……”

他抵着柔环边的酥软穴肉,恶狠狠地碾动起来,嘴里酸溜溜的,“……是不是吃了一整日的精水,被姬长生喂大了胃口……”

姬让听到这里,汗水淋漓间,视线瞥到那幅画,心知他醋昏了头,只能自食其力地撑着冰冷的桌案,发力向上挺动了几下屁股。

大开的通红腿心处,红艳艳穴心“呲溜”一下,全然含住了那根粗紫硬物,酥烫宫腔早已软烂不堪,轻而易举地便吞入了饱满龟头,缠绵地裹住这颗恶劣的圆肉,就连兀起的龟棱都要牢牢锁在软肉里。

姬允礼满头大汗地丢开笔和画,连连往外抽了几下,都扯着骚子宫前后挪移。

兄长泪眼婆娑地直起身子,妄图双手圈住他的脖颈,就这么吞着他含吸,等待情潮席卷而来好淹没他的神智,再次糊弄过去。

但姬允礼现下醋得要命,不肯依他,马眼被软肉摩挲得奋力翕合着,肉棒根部埋在湿腻穴心一跳一跳地鼓动着,咬紧牙关隐忍了几息,终于还是被那团热情如火的软肉绞出了精水。

“……哈啊……射、射了……唔唔、唔嗯……好烫……允礼的精水好烫……呃……”

美人嘴里胡乱吐出淫词浪语,唇舌也印到了弟弟的嘴边。

姬允礼却仰起头,按住了他的腰身,从牙关里挤出一句,“炼真宫那日,皇兄也是这么贪吃的吗?”

胯下更是猛力一撤,将汩汩喷精的肉棒直接拔出,这根硬物不满足地胡乱弹跳着,浊白精水从龟头马眼处疯狂喷薄,直接喷到了大开的通红腿心处,黏腻精液糊满了兄长难耐缩动的嫣红唇穴,淫秽不堪地向下溢流,滑腻腻裹住了抬起的肥嫩屁股。

宫腔内迅疾涌出一大波清透的淫水!

他竟不解风情到了这个地步!

姬让也气红了眼,恨声喘道,“……你、你若不中用,我就去找父皇!”

姬允礼醋上加醋,对着兄长,竟头一次发出了不屑的嗤笑,“你敢吗,皇兄?玩物在外面偷欢,还敢告到……”

话说到一半他就后悔了,恨不得将前半句也吞回去。

长兄瞬间沉下的脸色,如重锤一般打得他险些魂飞魄散,心下那堆怒火酸意也被惊惧寒意浇灭大半,冰凉凉一片摄人心魄。

美人面色发白,“……好、好、好……我不敢找父皇,我总能找别的……”

姬让将弟弟一推,垂下双腿翻过身,作势要挪下地去,他气得声音都在发抖,“我又不是只一个弟弟,长生也差不到哪儿去,肉棒又弯又翘,肏进来的时候可比你爽快,让顶就顶,让射……啊!”

姬允礼阴沉着脸,一手按在他的腰上,将他往下狠厉一压,实实压在案上。

滑腻糊白的屁股漏在案外,雪腻的长腿还未着地,只在空中晃了几下,便被随意分开,漏出腿心那口水汪汪的嫩红媚穴,在冰冷的空气中幽幽吐出几缕清液。

勃立的阴蒂被激射的精水冲得发酸发痛、东倒西歪时,肉缝被猛然破开,狰狞骇人的粗紫硬物一插到底,毫无章法地胡乱挺送起来,试图破开穴心喂入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