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交合之处泥泞不堪,美人却胡乱扭动起来,龟头每每肏到宫口,便被他扭开,所以大股大股喷出的精水只能激溅到穴心,射得宫口奋力开合,罔顾主人意愿,拼命地吞吃那点微末精液,娇嫩媚肉抽搐着蜷成一团,挤出更多不满足的清汁,反将那些浓精冲了出去,一股股顺着二人相交之处涌出。

啪嗒、啪嗒。

奇淫的黏糊白汁,被肉棒一波波捅送出来,湿哒哒坠到地上。

姬允礼压不住怒火,又怕自己说出伤人的话,虽被复燎的怒火气昏了头,也只敢沉默地粗喘着,按住皇兄汗湿的腰肢狂插猛抽,大力掰开他的腿心,恨不得完全捅入,用精水灌到皇兄失语,最好直接射到他失神迷乱。

最起码在这短暂的欢愉里,兄长能忘记其他狗男人,只眷恋他,只痴迷他,只垂怜他。

可是兄长拼命扭动着,发狠冷声斥道,“不是不想给吗,滚!”

他的挣扎力度大得让人心慌,话语也让人心灰意冷,“姬长生都比你好伺候,起码对玩物要求不高,心甘情愿给玩物射一肚子精水……唔嗯……”

姬允礼颤着手,试图捂住兄长的嘴,又不敢太过用力,害怕兄长更加生气他从未听过兄长这么陌生又伤人的语气,心下怒火虽炽,悔意更多,恨自己笨嘴拙舌,又恨不得当场死在这具身子里。

他的手被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似乎出了血,因为兄长唇舌僵了一下。

姬允礼感受不到那点疼痛,抖着手试图去摸他的唇。

美人却双手捂住了脸,扭过头去不肯看姬允礼,明显不是只为了刺激弟弟,他自己都怄得要死要活,呻吟声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哭音。

姬允礼来来回回肏弄了好一会,都没能送进宫腔,粗紫硬物虽被吸得舒爽,喷得畅快,心下却惶恐焦急,他伏下身子,胡乱地亲吻兄长的脸,因美人不肯看他,那些亲吻只能无助地落在雪白的手背。

“我错了……”姬允礼哑声道。

他经常道歉,也总是第一个道歉。

但他第一次见到兄长这么冰冷的姿态,所以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不安,“我说得太晚了么……对不起,皇兄,对不起……我错了,不要这样子,看看我,看看我……”

他不知廉耻地跪到桌案上,以臣服的姿势,彻彻底底跪趴下去。

“看看我嘛,皇兄……”他亲昵地蹭着那只冷漠的手,用额头、眼睛、脸颊,一遍遍撒娇般地磨蹭着,火热唇舌在汗津津的下巴处流连,试图讨到一丝温情的缝隙。

但是什么也没有。

就好像一切拥有过的温柔都被盖住了,他再也看不到皇兄依赖的神情,再也看不到那双忧心他难过的眼。

“看看我……皇兄……”他痛苦地抵着那只手,睁大了眼睛,“我好难受啊……皇兄怎么舍得不看我……”

豆大的水珠砸落下去,烫得兄长微微一抖。

疏忽松开一道缝隙,被姬允礼欢欣鼓舞地伸进舌去,舔到兄长的唇边,尝到了一丝咸涩的苦味。

姬让推开了他。

通红的眼角还挂着潮湿的痕迹,双眼却紧紧闭着,怄气一般不肯看他。

“唔嗯……”姬允礼脸上泛着潮红,喷过去火热的吐息,故意呻吟出声,“……皇兄的小穴好紧……哈啊……吸得允礼好痛……唔、唔!”

他紧紧拥着兄长的身子,青蛙般跪伏着,光溜溜的屁股也漏在桌案外,一耸一耸地向下挺动,将缓缓淌精的肉棒牢牢嵌在兄长的嫩穴里。

粗紫肉物尚有一节漏在外面,被胡乱扭动的花心湿哒哒含吸着,其上盘虬着狰狞的青筋,奋力地跳动起来。

姬让被他喘得耳边酥麻一片,半个身子都软了。

姬允礼得寸进尺,含着那点玉白耳珠子,吐出淫荡的呻吟声,“……呃……马眼又被吸了……呼……嗯……想插皇兄的子宫……全肏进去子宫里……哈啊!吞了半个龟头……想肏进去、呼、想射给皇兄……我的精水都是皇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