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白嫩的唇穴正汩汩溢出汁水,臀肉间这个粉洞竟也在缩动间隙吐出几波黏腻的清汁。
而在数日前,此处刚被姬重俊开苞之时,分明还生受不住,只能靠花穴淫水才能吃进男子的肉杵,如今竟已如性器一般自发地流出淫汁,邀请男子性器前来玩弄它了。
姬长生心思百转千回,观父兄二人习以为常的对话,不难猜出自别离之后,父皇在私下里定是肆意奸淫大皇兄,以至将这常人排泄之处,肏干成了一个新的流汁淫窟。
他心下有些震撼,却见父皇如初尝情事的年轻人一般,只插进去三指草草扩弄几下,便拉下一点亵裤,掏出骇人的硕大肉棒,猴急地捅了进去。
“……唔嗯……父皇,太、太大了……唔嗯、痛……”
皇兄哀叫出声,身后那处湿漉漉的粉色淫洞被迫大张着,一缩一缩绞着那根青黑的巨物,竟真的一寸寸将它吃了进去。
“痛也忍着,又不是没吃过。”父皇厉声道,将他弓着的身子强行扶起来。
又逼着皇兄侧了下身,面对着大开的房门,他白色里衣前侧已被拉得大开,露出胸前一片雪色肌肤,那对小乳果然已经长了些许,鼓鼓涨起两团软嫩的圆弧,在日光中被肏得一颤一颤的,甩动着两点肿大嘟起的红樱。
光天化日之下,在结发皇后的宫中,父皇竟就这么大肆奸淫起自己的亲子。
姬长生甚至能看到他手中还在套弄着皇兄那根可怜勃起的玉茎,将嫩粉龟头硬生生揉弄成潮红,又快速地捋弄起茎身。
二人相交之处啪啪作响,亵裤甚至并未除下,只有青黑色的粗大肉棒在雪白臀肉间若隐若现,快得只能看到一些残影,快速抽插时,挤得汁水咕唧咕唧飞溅而出。
“啊啊……太、太快了……父皇……呜呜……好大……啊!顶、顶到了……别……呜呜……哈啊、哈啊……要、要……啊啊啊!”
可能因为房门大开,皇兄初时还试图小声哀吟,最后也忍不住放浪喘叫出声,胯下原本只被父皇大力地肏弄着向前耸动,如今竟自己挺着肉棒,疯狂肏弄父皇合成半圆的掌心。
父皇揉弄龟头的大掌指缝中果然瞬间溢出白浊的精水。
“怎么罚你都能得趣。”父皇刻意羞辱他,“朕怎么就生出这么淫浪的孩子。”
他似乎是在生气,不知刻意顶住了后穴中的哪一处骚点,小幅而飞快地颠动着屁股,碾弄起来,直将皇兄的屁股碾得抖出一波波靡靡肉浪,湿红淫洞更是疯狂绞紧,皇兄“呃嗯”一声,哭泣着又激射出一道白浊,已是完全湿透了父皇的整个手掌。
美人泪眼朦胧,泪水顺着潮红双颊流下,经过探出小舌呻吟的红唇,“……呜呜……不要碾了……哈啊……啊啊!又、又射了!呃”
滴滴答答的糊白黏腻在二人颤动之时,被甩着坠到了干净的地面。
父皇已经放开了那根玉茎,掐住皇兄软绵绵的腰肢,快速绵密地摇着屁股颠动一会儿,然后恶狠狠地肏几下,每次急切发力的蛮横肏弄,都能将皇兄肏得射出一道精水,玉茎胡乱晃动着,将每道白浊甩出各种奇怪的弧度。
皇兄难耐地摇着头哽咽,因被接二连三地疯狂肏到射精,此时已高潮得有些痛苦,“……呜呜……父、父皇……啊、啊!……儿、呃……儿臣不想射了……呃啊……哈啊、啊!……”
他湿润着双眸向上仰首,殷红湿唇在父皇颈侧胡乱地磨蹭,又频频向上翕合,试图求取一些安慰,父皇微微垂头之时,便被他沿着下巴胡乱亲了一气,似在求吻一般。
身后的壮年男子却十分残忍地抬起头,并没有一如往常那般与他亲昵,沙哑嗓音带着严厉的训斥,“父皇不是说了吗?这是惩罚,不是撒娇就可以糊弄过去的。”
“……呜呜……我、我错了……啊啊、哈啊……真、真的错、呃!啊啊啊!”
皇兄又一次被肏出精水,这次他甚至崩溃地陷入了花穴的潮吹,大量清透的淫水从紧闭的唇穴间隙喷涌而出,白嫩花唇之间隐隐露出一道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