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却驱不散室内的香气。
殿内除了降真香和迷香,又多了一味说不清道不明的靡靡甜香。
软嫩的唇穴连连向里缩动几下,从颤巍巍的窄缝中吐出一波汁液。姬长生却没有再碰它,视线看向了因雌穴被奸而勃起的玉茎。
他好心地抚弄起这根秀气的东西,只觉其色如玉,触手生温,比诸多顽石还要有趣,沿着微微凸起的经络细细揉搓,便能叫浅色的青筋凸起,贴着粗糙手心不安鼓动。
那颗粉色的浑圆肉头被他三两下搓弄得突兀出来,顶峰一道窄细小口微微开合着溢出清液,肖似一个缩小版的幼嫩雌穴,不安、泛滥、怀春,亟待着什么人来捅一捅,好叫它也破掉处子之身,陷入疯狂的潮吹。
“皇兄的肉棒很敏感……”姬长生面色如常,如论道一般严谨求知,“贫道猜,这个口子还没被人玩过,对吗?”
他攥住那颗湿热的肉球,拇指恶劣地碾开那道窄细小口,粗粝的指间肌理碾着那嫩口来回刮弄,很快便刮出数缕汁水来。
“别、唔嗯!……松、松手……呜……”美人粉唇微颤,发出哀哀泣音,连连向后晃动几下,却因发软无力、双手受缚,只在空中摇了摇雪白的身子。
“皇兄还没解惑,需要贫道再问一遍吗?”
那处最为幼嫩之处传来又酥又痛的强烈酸楚,逼得美人连连喘息,又微微摇头,带着泣音道,“唔嗯……没、没有!……呜……”
姬长生果然松开了拇指,只是那道窄缝已被他碾得通红,张成了一个反复开合收缩的嫩洞,露出内里挤挤挨挨的软肉和汩汩清液。
他一手将那龟头攥揉起来,挤奶似的上下挤揉出一波汁水,然后低下头轻轻吹了一口气,如同以往千万次吹去玉雕上的粉末般,将那马眼处粘稠的清液吹得弹动、飞溅,只剩下那个湿漉漉的通红窄口。
又从酒鼎里取出两支长度与玉茎仿佛的银簪,一支粗细比那嫩洞稍粗,簪杆光滑,一支粗细与嫩洞仿佛,簪杆却篆刻了许多纹路。
他将这两根银簪拎过来比对了一下,略有迟疑。
特别是那支粗粝杆面的银簪,刮过马眼时,带来极其细密而强烈的酸麻,那道口子快速翕合几下,情不自禁又溢出一股清液。姬让心下生出一种十分不详的预感。
“看来皇兄喜欢这个。”
姬长生很快便做出了结论,他伏在美人膝上,双肘牢牢压住美人两条盘起的白皙大腿,一手捏住那颗被蹂躏得通红的肉头,如雕刻最细致的纹理一般,另一手将那根刻有纹路的银簪一点一点喂进那道口子里。
“呜……姬、姬长生!……呜……滚、滚开!……呜……”上方传来美人带着泣音的骂声,他无力地微微扭动起 雪白的腰肢,这种柔弱的抗拒如蚍蜉撼树。
身下那根湿漉漉的玉茎因窄缝处的刺痛而微微疲软下去,姬长生只是越发捏紧了那颗肉头,逼得它张大那处窄缝,如肏穴一般,将那根银簪三浅一深、不容抗拒地缓缓抵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