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根簪子完全送进去后,整根玉茎已经被他捏得半软发红,龟头马眼更是被硬生生扩开一个圆洞,每次试图翕张,无非是或紧或松的含住那根银器。
银器尾部垂下来一串圆润的白玉铃铛,随着美人的挣扎微微颤动,发出清灵的脆响。
姬长生正放松地呼出一口气,手背上却被滴落了几滴灼热的液体,心下一怔,起身见美人垂首哽咽,摇头不语,挑着他的下巴抬起来,果然发现他眉梢紧蹙,眼角通红,溢出大滴大滴的泪水,好一副不胜摧残的梨花带雨。
姬长生半阖双目,思索几息,浅浅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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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炼真宫内,暗香浮动。
碧玉莲台,美人盘坐。
他被红绸高束双手,微垂着头,眉心微蹙,似有泪痕,姿色绮丽动人,如神女受难。
炼真道长伏在他盘起的双膝之上,长久未动,似如以往用心雕刻神像那般,维持着专注的姿势,专攻一处细细打磨。
听得一串玉铃响。
道长伏下去的头终于抬了起来,吐出那根被他含吸了许久的玉茎。
美人轻轻呻吟了一声,似是得趣的媚叫,他情不自禁地向上挺了挺那根已然全硬的玉茎,龟头磨蹭着姬长生的红唇,带动那串玉铃铛也抖动起来,引起内里细微的麻痒,惹来又一声低低的哀泣。
“皇兄是在撒娇吗?”姬长生轻笑道,指尖按了按那串铃铛,将那微微松出的银簪复又按了回去,龟头马眼处被按挤出来一缕清液,小幅度地溅了起来。
“唔嗯……痛……”美人低低谓叹。
姬长生舔了舔龟头处剩下的甜滋滋水液,只觉越发口干舌燥,他颇为善解人意道,“那贫道只能为皇兄解解痛了。”
遂将双手环抱住美人的腰肢,又一次埋下头去。
大半根玉茎被道长含在嘴里又吸又舔,龟头马眼被银簪堵住后痛麻不堪,只是因为纤细尿道被银簪全然撑满,只能从铃铛偶尔带起带入的间隙溢出一些清液来。
如此含吸了不多时,因嫌美人清液溢得太慢,但怕捻弄那根簪子又要叫美人垂泪,道长又上下摆动起头,肏弄起这根小巧玉茎,将美人裹弄得低喘连连,小屁股缩紧了一下一下地往他嘴里送去。
“呜……别、别绞……尿尿的地方好酸……唔嗯!……好痛……呜……”
肉棒牢牢嵌在湿热的腔室里,被宽厚肉舌顶着往上颚裹弄时,内里尿道也被挤弄得疯狂摩擦着那根粗粝的银簪,又痛苦又欢愉,美人被这强烈爆发的刺激感弄得胡乱呻吟,左右扭着屁股试图退出去。
腰后那双手牢牢按紧了他。
宽大的道袍袖子如两片巨大鹤羽,翩然生在美人腰下,鹤羽之上是紧绷的纤薄脊背和胡乱扭动的腰肢。
不多时,在一瞬僵直之后,白皙腰肢便开始疯狂颤抖起来,美人也发出崩溃般地求饶,“呜……别、别吸了……好难受……射、射不出来……呜呜……”
姬长生再一次将那根硬得肿胀的玉茎吐了出来,他轻轻揉按着被银簪严实堵住的嫩洞,揉出来几缕细微的白浊,低头舔了舔那点浊精,十分克制守礼地问道,“皇兄要射吗?”
迎来美人叠声的泣音同意后,他终于通情达理地捏住了那根银簪,轻轻地捻动了几圈,将那道口子捻得急速开合,扩大了些许,便小幅度地上下抽插,肏弄起这殷红的尿口。
美人紧绷腰肢,缩着小屁股,挺着那根硬邦邦的肉棒,任人肆意亵玩尿道,他已经失去了话语,目光涣散地盯着下面。
那根因堵住精水而痛苦不堪的淫具,正被银簪上下肏弄精道,左右捻动扩开孔洞,娇嫩的窄道明明又麻又痛,却被肏得汩汩流出精水。
白浊精水甫一溢出,又被粗粝舌头温柔舔过龟头卷入男子唇中,津津有味地吞入腹内。
连精水都要受制于他人死物的肏弄,叫他有一种失禁般的羞耻,却又被绵长不断的流精快慰所俘获,只能任他反复扩弄这私密的精道尿口,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