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允礼盯紧那一点湿润的软红,像是不求甚解一般,“……如果父皇可以,那为什么我不可以?”
这个问题像是在问姬让,又像是在问他自己。
姬让直接打了他一巴掌。
高潮后酥软无力的身子根本使不出力气,但姬允礼还是很体贴地跟着那只娇弱的手掌心偏过头去。
“我好歹也是你皇兄,再不济也是个皇子。”姬让的头脑几乎都被潮喷的快感占据,勉强挤出来一些零星的思绪,“母后、母后……”
姬允礼掐紧他的腿根,“母后已经管不住我了,皇兄……当年就管不住我了。”
他再一次把自己的欲望送进皇兄温暖紧窒的身体,他似乎已经想开了,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当年……嗯……我早就想这么干……哈啊、干你了!……”
最深处那个口子就是皇兄的弱点,无论他如何挣扎抗拒,只要轻轻一碾,整个穴道都会抖动紧缩,再狠狠地磨一磨,敏感的宫口就会疯狂地吮吸马眼,开合间恨不得直接将整根肉棒吞吃进去。
于是姬允礼奋力地挺送着,将那淫窍插得大开,不过几十下又捣又碾,潮吹之后越发饥渴的子宫就迫不及待地张开宫口,将那孽根迎了进去,再用软肉将它紧紧纠缠住,生怕它再一次抽出去。
在被又一次肏进子宫之后,姬让已经难以承受腹部那种酸麻的快感,还有子宫深处焦灼的空虚,他崩溃地扭着腰,再次难以抑制地疯狂潮喷出水。
那根肉棒终于不再抽出,而是迎着那波热浪狠狠肏进宫腔,将姬让肏得往上一耸一耸的,胯下啪啪作响。
潮吹的淫水被操得噗滋噗滋作响。
抽搐喷水的宫腔被肏弄时,那种痛苦又愉悦的快感终于如约而至,姬让被顶得经受不住,他还想说些什么,比如说母后……
他想问,母后知道吗?母后会怎么想?
却冷不丁涌上一个疑惑:当年是什么时候?……十多岁那年,母后让他易容,为何要让他易容?为何要关姬允礼的禁闭?
那副海棠春睡图又出现了,一次又一次地浮现在他眼前,然后被水液污浊一角。
他的穴道被操得溃不成军,毫无规律地疯狂乱绞,他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嗯、唔嗯……这、这么早……额……这么早?……额嗯……”
那颗硕大的龟头顶着他的宫腔向上猛碾,碾出一波新的淫潮,他有些崩溃地呻吟出声,“……唔嗯!……畜、畜生,我才几岁……唔、唔嗯!”
滚烫的精水喷溅到了饥渴的宫腔里。
四条腿胡乱交叉着,一条被掐紧了高高抬起,向上凸起那口媚红的花穴,方便那根硕大的孽根完全插入进去,就连胯下的肉球都被压在二人的股肉之间微微变形。
二人下身紧紧相连,淫乱地厮磨着贴紧,生怕溢出去一点精水。
姬让的宫腔被射得涨了起来,那种饱腹的愉悦和极致的快感将他逼得浑身哆嗦,控制不住地连连低喘几声,吐着舌头,居然还能呻吟推拒,“……啊……哈啊……你、你是我弟弟……别……母、母后……”
姬允礼已经完全被欲望驱使,满心满眼只有他潮红的脸,对他所有的话语都置若罔闻,任凭他如何扭着腰试图扭开,都要紧跟着追上去插满那个被精水涨起的子宫。
这样一边射一边小幅度的操弄,叫他精关根本守不住,猛烈地狂泵出精。
姬让被他又射又操,溃不成军,别说脱离这如火如荼的背德交合,他的腰肢都背叛理智奋力弓起,屁股更是努力地迎合着小幅操弄的动作一耸一耸。
他抖索了几下红唇,被快感冲昏的头脑实在想不到其他,只能崩溃地低泣起来。
“呜呜……唔嗯!……母、母后……唔嗯!……母后唔、允礼欺负我……唔嗯!……”
先皇后宠爱膝下的养子,更甚于她亲生的孩子。小姬让只要向她告状,姬允礼总是被关禁闭的那一个。
姬允礼喉头滚动,欲望越发的躁动沸腾,尽管胯下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