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让闭着眼睛,在梦中发出了呻吟。模模糊糊间看到父皇赤裸汗湿的胸膛在起伏,自己身下似乎在涌出水液,被顶撞的宫口处开始传来酥酥麻麻的麻痛感,像那夜在快感巅峰时被逼迫叩开宫门时的前奏。
他忍不住呢喃着求饶,“……呜呜……别……父皇……”
姬允礼的神色微微变冷,猜测确实被证实了,虽然心知这并非皇兄的错,却也忍不住对他有些生气。
胯下大动,快速又大力地操在那连连绞缩的花心之上,一边操弄一边忍不住低声喘着,
“父皇、嗯!……父皇操得你很爽吗?……嗯!……有没有我操得爽?……嗯、哈……好紧……这么重够不够?……父皇有这么重吗?……嗯!……”
他心中一股酸水翻涌,酸得牙痒,甚至盖过了龟头被孟浪绞弄时的酸涩,强忍着那股被吮吸得头皮发麻的快感,狠心抵着那花穴深处碾弄了一番,试图插进去更多。
“呜!……”
姬让在梦中发出了难耐的泣音,睡梦中不知所措的花穴尚不知该如何安抚这怒气冲冲的恶棍,就被人好一番恶狠狠地狂插猛碾,操得整个穴道都爆发出强烈的快感,快速痉挛起来。
他猛地挣开双眼,却被操得汗水淋漓,模糊了视线。
梦里潮吹的快感还停留在神经当中,身下花心又被猛顶着碾弄。
于是战栗着向身前的男子发出求饶,“唔……别、别碾……父皇……”他有些崩溃地泄出一波淫水,“……进、进来!……哈”
身前的人捂住了他的呻吟。
这一次,那根肉棒带着更大的蛮力狠狠地撞了上去,花心连连哆嗦了几下,颤颤巍巍地张开了宫口。
娇嫩的子宫被一插到底。
男子温柔地舔舐着他的眼角,身下肉棒尽根没入,二人腿间紧紧相贴毫无一丝缝隙。他的动作没有停下来,依然带着莫名其妙的蛮力,像在发泄怒火一般,一边捣进去一边碾弄着又热又酸的胞宫,碾得姬让在他掌心发出唔唔的呻吟,圈在他腰间的腿试图抬起来离开,却被一下下的狠捣狂碾激得发软垂落。
“……唔!……父、父皇……”姬让视线朦胧,被操得又痛又爽,他想起来白日里的淫乱交合,强忍着耻意,在男子的掌心发出小声的求饶,“……轻、轻点……唔嗯!……父皇别、别碾……骚、骚子宫好酸……呜呜……小骚货受不了……唔嗯!……”
适得其反。
男子原本大开大合操弄的动作猛地止住了,他捏住那个小屁股往自己的肉根上压紧,将那肉穴、宫腔插得满满当当,然后不再抽出,快速地小幅碾弄起来。
姬允礼的龟头被那死死绞紧的宫腔极致地包裹吮吸着,强忍着射精的欲望狠命亵玩了一番骚子宫,在感受到大量的淫水喷涌到他龟头上时,“嘶”了一声,赶紧将那根肉棍抽了出来。
花穴潮吹了,湿濡红肿的穴口汩汩地冒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姬让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被抬起来的腿更是用力圈紧了男子的腰身。
潮吹的快感叫他四肢发软,轻飘飘如坠云端,但是空落落的肉穴绞不到任何东西,最深处的子宫也在饥渴地耸弄,腹部的合欢花印记焦灼地发烫。
“……唔……父、父皇?……”
他下面汁水淋漓地喷了一会,上面终于忍不住圈紧男子的脖颈,轻声呢喃着,似乎对肉棒退出去的动作感到疑惑,又或是表达饥渴的不满。
男子温柔地舔舐着他眼角的水液,让他看清这个被莹白色珠光笼罩的不伦世界。
完全不同于姬元的温和总是带着哄骗的性质,他语调中的温柔似乎依然带着对兄长的关怀备至。
“还是别喊父皇了。谦谦若是将父皇喊来,我们便要被捉奸在床了。”
言语间,胯下那根尺寸可观的肉棍,贴着那水淋淋的媚红缝隙前后磨弄,大半个棍身都被阴唇裹住,硕大的龟头在那个小屁股后面一耸一耸地弹出头来,龟头上还带着从穴里磨出来的靡靡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