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虽然没有那个奇怪的红纹,但也有那个坏毛病,胃口日益小了,只爱以男子的精水为食,这种淫荡却奇怪的身子,叫他既喜欢又不安。

姬让有些嫌弃地瞥了一眼自己的脚,有些后悔,“现在……不、今天都不想吃父皇的精水。”

姬元闷声笑了起来,将他扯得趴在了桌上,“这样,太傅在下面,看得到你吗?”

姬让偏头看了看,远远便看到太傅和慎贵妃对着他指指点点,估计看他这么趴着,以为他在偷懒睡觉。

“应该,能看到我在趴着?嗯……父、唔嗯、父皇?”

小美人感到亵裤被父皇扒了下去,下体一凉,熟悉的掌心就掐住了他的腿根,将他的大腿分开。

他有些不安,将额头抵在了桌案边,向下看见白嫩的腿心处,那朵羞花已经微微濡湿了。

因要季考,姬元今日还未和他亲近过,是以小美人浑身上下都清净得很,就连先前烦恼的蕊蒂都老老实实地埋在花唇里但如今也被它父皇的手指往里一捏,轻巧地提溜出来,含到了唇里,用舌头舔了起来。

小小一颗肉珠子被男子的大舌从软肉里拨出,细细地舔了一圈,舔得它湿淋淋地缓缓肿起,被男人嘬在嘴里如吸奶头一般,轻轻吸了一口。

两片粉白的大阴唇便猛地一缩,擦过男人的下巴,紧紧闭合在一起扭了扭,一缕水液缓缓溢了出来,顺着皇帝的下巴滴滴答答往下落。

“唔……唔嗯……父皇别玩……儿臣忍、忍不住……唔唔……会、会叫出来的……”

小美人隐忍的有些难受,仅仅是今日短暂地脱离了淫乱的玩弄,他的身体便已经开始想念父皇的手、父皇的唇舌、父皇的大肉棒……方才又叫父皇的精气催动,如今正难耐空虚得很,两个穴里都情不自禁地湿了起来。

姬元将肿了一圈的蕊蒂吐了出去,故意冲紧闭的唇缝吹着热气,“呼……没关系,这么久了,下面的人也该换完了,小福子不顶事,全德倒还是会做的……谦谦又不做题,和父皇玩玩吧,今日都还没玩过,谦谦难道不馋吗?父皇可馋死了。”

花唇被父皇吹得颤巍巍分开,露出粉嫩濡湿的穴缝,正不安地微微缩动。

姬让却心念神转,竟想到了一个关键点,“那、那让父皇的人把试题送来,儿臣就可以……嗯唔、唔唔唔!”

两根手指按住了那颗圆滚滚俏立的小蕊珠,将它按在软肉里快速地前后颠动起来,颠得小美人酸酸软软,爽利得不行,实在忍不住并腿夹住了父皇的手,顺着父皇规律碾弄的动作,绷紧了浅薄的腰肢,坐在椅子上的小屁股小幅快速地前后摇动。

姬元指间不停搓弄着那点嫩肉,手里的汁水越来越多,“谦谦可是交了束脩的,怎么能临时变卦?那点束脩也不够,想让父皇帮忙,还得再交多点。”

两根粗粝的手指微分,夹到那颗肉珠狠狠掐住,捋着它往上一撸!

唇穴抽了抽,两瓣花唇轻轻盛开一道缝隙,媚嫩穴眼里爽得噗滋出了一波汁,彻底湿透了整个唇穴。

小美人大喘了一声,明眸里有些吃痛的泛起泪花,“唔呃!……父皇耍赖……呼呼……狮子大开口……”

姬元舔了舔指间蹭到的汁水,微微眯起眸子,“对,父皇不止耍赖,还要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吃得谦谦骨头都不剩。”

他将两根沾满淫汁的手指完全插到自己嘴里,滋咂作响地吸了吸,又一寸寸拔了出来。见长子紧紧盯着他,喉结快速地动了几下,他的脸上缓缓露出了一个淫邪至极的笑容。

皇帝毫不在意天子威仪,一骨碌钻到桌案底下,他人高马大的,狭小的案下空间根本容不下他伸展,就只能缩手缩脚地猫在里头。

他艰难地将自己的亵裤往下扯了扯,放浪地挺起那根射过精水的大肉棒,又粗又长的肉条比长子的玉足还大,不停地向前晃动着肥硕的龟头,试图凑到长子的脚边。

但他的头都抵到湿漉漉的花穴上了,肩背也被桌案抵住,胯下和那双玉足依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