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让瞟了他一眼,“慎贵妃亲自来督考,你敢凑热闹?”

小福子麻溜地直起身,站到他侧后方努力地摇扇子。

姬让哼了一声,“既然是父皇规定的,那就考呗,免得慎贵妃又去闹腾,天天往御书房送汤送药就算了,叫她再拿捏点我的错处,父皇都要被她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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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贵妃可不是想拿捏大皇子的错处,她是在想着法的给姬让制造错处。

文考的地点比较特殊,这个宫里没什么殿,主要以监考太傅为中心,四处起了几座小楼,皇子们需要分开,独自进入楼中,于二楼落笔答题。

太傅便在中央监考,可以看到每位皇子的上身落笔,只是不会上去打扰,既是彰显公平,又有尊皇子为贵的意思。

姬让到的时候,和姬允礼远远打了个招呼,慎贵妃就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知道你们兄弟情深,只是难为太傅一把年纪,还要在太阳底下等二位皇子落座。”

姬让眼风都没扫给她,仰着小下巴,雄赳赳地进了自己的那个小楼。

他被男子的精气养了一阵子,眉眼越发长开了,很明显是个秀丽多姿的小美人,七分肖似他的生母。慎贵妃看着就觉得火大,直勾勾地看着他进了楼,才眼神一转,拿着帕子轻轻点了点双颊不存在的微汗。

一旁的太傅还连声夸她,说贵妃真是不辞辛劳。

慎贵妃语气如常地和他聊了几句。

帕子掩下的嘴边挂着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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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里什么也没有,只有笔墨纸砚,还有一张糊满了墨汁的宣纸。

姬让拿起那张乌漆漆的纸,发现桌上再也没有别的、可以称之为试题的东西。

这玩意原来应该是太傅出的试题,如今变成了慎贵妃给他出的难题了。

太傅的位置虽然看得清人,但喊的话八成是听不见的。

姬让直接下楼,让守在门口的宫人去找太傅,再送了一套试题过来。

少年踩着楼梯噔噔噔跑上去,因双手抱着木盒,干脆用肩膀去撞半掩的门。

一撞就撞到了男人的怀里。

是熟悉的热度、香气、还有搂着腰的手。

小美人被他拥在怀里,惊讶地瞪圆了眼睛,“您、您不是去见王将军了吗?什么时候来的,父皇!”

皇帝鬼鬼祟祟地低下身,推着他往答题的桌椅走,“王将军有什么好看的,还没谦谦的一根头发丝漂亮,看他烦得很,还不如看谦谦写字……来来来,看看题,有什么不会的,让本太傅教你。”

木盒打开,宣纸落下。

大片墨汁铺陈于纸面,试题依然看不清字迹,更没有落笔的地方。

姬元蹲在少年的脚边,面前垂下两张墨纸,他了然地点头,“所以,我刚刚在桌子底下等了半天没等到你,是因为卷子有问题?”

姬让坐在案前,抖着两张纸小声哼哼,“在桌子底下吓我?您还不如慎贵妃出的难题吓人!”

姬元笑眯眯地坐到地上,身子贴紧了少年一侧的腿,避免下面远处的太傅看到楼里还多了一个人。

他把下巴轻轻放在姬让的大腿上,从下往上看着他的儿子,“那谦谦需不需要帮忙?这种难题,对我来说也很简单。”

姬让不吭声,他先叠了叠那两张墨汁染就的宣纸,将它们齐齐整整地放到木盒里,盖好了盖子,才看向腿边一直默不作声的父皇。

少年的靴子一抬,踩到皇帝的龙袍上,轻轻碾了碾男人的胯下,那里渐渐鼓起来一个明显的弧度。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父皇,缓缓露出一个略带恶意的调皮笑容。

“太傅,这个束脩,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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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腿的亵裤被卷到了膝盖上,露出光洁如玉的小腿,被男子攥在手里,一下下地往自己的胯下用力按去。

洁白小腿的完美弧度终止于龙袍下,足踝在明黄衣袍间消失不见,只能看到皇帝的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