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赶路吧。”
他们各自登上自己的马车,驾车的车把式已经换了人,如今这个双耳受了伤,只潦草做了止血,目前是听不见声了,也不知杜洵将他派给她们是有意还是无意。
“杜初月“掀起车窗上的竹帘向外巡视一番,看见原先的赶车人正横躺在路边的枯草中,拳头握得死死的,只掌心露出一点月白,那正是她给他的白瓷手炉。
她从容地看着那抹月白,脸上不悲不喜。
“娘子。”
紫檀还未从方才的惊慌中脱离出来,“娘子实在太不爱惜自己,刚才那样的情况怎可不让奴出剑,要是娘子有什么三长两短,奴怎么跟主。”
“紫檀。”
她的声音格外轻,轻得就像窗外薄弱的月光。
“此行我自是有数,要是你再多话,我就让他们把你换掉,在任务中被换掉你们好像就不能活了吧。”
紫檀一怔,听她用这等轻柔的声音说这等狠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