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饥渴的子宫,寻找那不断哭求的卵子。

但它们的主人还是没有停息,明明才射精不久,却没有任何要软下去的架势,依旧坚挺着捣弄子宫里精水与淫液的混合物。

“老公…呜呜呜…啊…好胀…啊…”

红色的玫瑰花瓣沾染上黏稠的白浊,女孩趴着跪着,蹲着躺着,她的双腿被翻折压在胸前,又被扛起在男人肩膀之上,她的手臂被锁在背后,又或者扣在头顶。

那平坦的小腹在又一次射精下,微微鼓起。男人却不曾停歇,哪怕抽出来,又在塞入她最后,再度苏醒。

一整个下午,萧筱都被压在这张喜床上,直到门外化妆师急促的门铃声响,彭杰才进行最后一次灌精。

化妆师焦急等到七点半,门才被裹着浴袍的男人打开。他身后,同样穿着浴袍的新娘小脸还挂着潮红,空气里暧昧的气息还来不及散去。

但化妆师实在是顾不上八卦,瞬间围了上来,又是盘发,又是上妆,手忙脚乱下终于在八点四十完成妆造,就差换上晚宴的舞裙,就大功告成了。

但男人却理了理自己的袖口,对他们道:

“可以了,你们先出去吧。”

0087 84 一场梦,一个心愿

腰间的细带落入男人手心,他亲手系上,再亲自解开,光洁的脖颈,以锁骨之下为分界线,起伏连绵的小雪山上,开满了紫红色的花瓣。

总是内陷的乳尖,也被玩得太肿,根本躲不回去。这裸露在外面的红蕊,让人忍不住想,挤出什么汁液来。

这么想便这么做,男人顺手捏了上去,压着指腹揉了揉。明明动作色情至极,却用着一本正经的声调,低声问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