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时,他发现自己将女孩压在床上,回吻过去。两人交缠的身体,将喜被上的玫瑰花瓣压落在地。
高昂的布料被随意拉扯,纽扣也落在喜被上不见踪影。被贯穿时,萧筱紧紧抱住男人的身体,那粗烫坚硬的肉棍将她一分为二,又合二为一。欲望与爱意,在交合进出下不断蹂躏,难舍难分。
她一直吻着男人的唇瓣,咬着锁骨上的肌肤,她勾住男人不断深挺的腰肢,让他再深一些,再重一些,直到每一次深顶破开娇嫩的宫颈,小小的孔变成大大的肉套,锁住粗长的棒身,两人都忍不住屏住呼吸。
女孩借着醉意,蛊惑着男人最卑劣的欲望:
“想被老公插坏掉。”
“插坏我好不好。”
“求你。”
男人的眼底带着猩红的血丝,他咬住女孩的耳朵,手覆盖在她的头顶,女孩的身体被锁在他的怀里,而他的性器被锁在女孩的子宫里,似乎谁也不肯在这一刻之后,再放过谁。
“我会射进来。”
女孩失神着想,不是每次都射进来了吗,这里装过的都是男人的液体,无论是浓精还是晨尿。但她身体里的甬道,还是会在男人这句话下骤然收缩,濒临高潮。
她搂抱住面前的身躯,抚摸着男人的背脊,有力的肌肉线条让她身体涌露出更多情欲的浪潮,她听见自己用最软糯的声音,窝在男人的胸前说,好。
狰狞红紫的龟头,在这一瞬间顶入娇嫩的子宫底。女孩的脚趾蜷缩着颤动,彭杰笑着吻她的耳垂,又去抚摸她的胸乳,好像真的在疼她,连声音都格外温柔。
她听见他说:
“萧筱,你里面好紧。”
可到底是情难自禁,难藏本性,男人又低语道:
“怎么被我操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
男人不断挺身,速度不快,却很重,像是在逼身下的女孩回应他接下来的问题:
“今天把你彻底操松好不好?”
“晚上下去跳第一支舞的时候,你说会不会夹不住,流一地。”
这些诨话随着身上男人的喘息,钻入自己的耳道,萧筱什么也看不见了,只剩下白光,她全身都在抽搐,汁水随着抽插断断续续。
被夹得头皮发麻,男人操得更加用力,他吻着女孩的锁骨,却克制得没有留下吻痕,直到一路向下,来到胸乳之上,才开始作恶:
“我们小小待会也要夹这么紧,不然客人都会知道我们小小肚子里装的都是精液。”
“呜呜…老公…别…”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
“嗯?我们小小还要重一点?”
凶狠的肉棒不断进出那一圈宫颈肉,好像真的要把宫颈肏松了,一时之间合不上,男人便抽插得更加肆意随心。
女孩被捅得直抖,小手却始终搂抱着动作狠戾的男人,快要坏掉的时候就去吻男人高挺的鼻梁,贴着他的薄唇求饶:
“疼疼我…老公…”
“这不是在疼你吗?”
男人的轻笑随着吻落在她哭湿的眼皮,身下的动作却更加不收敛,她又要高潮了…
彭杰察觉到肉道的蠕动越来越快,手向下触碰到女孩阴蒂下的阴环,恶意拉扯后加快速度,狠狠挺身,几乎只能看见残影。
双重高潮在同一时刻来临,萧筱尖叫着想要挣脱,却被男人压在身下继续挨操。
那粗滚阴茎烫得厉害,上面的狰狞青筋摩擦着沟壑层壁,最凶得还是龟头那一圈冠状沟,不断碾压着女孩阴道和宫颈里的骚肉,在高潮中的挤压下,反而越战越勇,将内缩的肉向两边重新顶开。
没多久,萧筱阴道边的两片肉唇都像被捣烂了,萎靡不振地歪耸着,拉出情欲的黏丝,更别说阴道里了,红热的肉壁上全是排卵期的透明浓液,在男人的抽插下生出泡沫。
欲海的漩涡下,萧筱哭喊着:
“好烫…啊…”
一股一股的浓精,不断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