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不重的巴掌落在精液拉丝的小穴上,彭杰心想,偶尔玩玩情趣游戏也不是不行,就当是合同里的附赠品。

似乎这样就可以暂时解决眼下的麻烦。

挂着白浊的手捏了捏女孩的脸,现在倒像是一头栽进牛奶里的啾啾。

纵了欲,又想出了两人关系的解决方案,难得好心情,彭杰将女孩横抱起来,走进浴室。

萧筱像只弄脏了毛发的小宠物,被放置在浴缸里。看着男人拿下花洒,故意对着她的腿间冲刷。还来不及收回去的红肿小阴蒂,在热水的拍打下,酥酥麻麻,指挥着阴道不断蠕动,将男人的浓精一点点挤压出来。

彭杰挑眉,这要排到什么时候?

指节分明的手指也顺着收缩的软口插了进去,勾弄着温软的层叠,将更深处的精液向外挖。

没挖几下,手腕就被女孩的双手攥住。

“为什么不可以叫你主人…那你把我当什么?”

手指的动作却没有停滞,漫不经心地继续勾挖。

“你把我当什么…?”被男人吃干抹净后丢掉的小狗委屈不已。

水雾蒸腾,温柔的眉眼对视,上扬的唇线张合,一字一句,是含笑悦耳的声线:

“当然是当妻子。”

多么浪漫的字眼,曾经是多么渴求的身份,想要有一个家,被自由与爱包围的家。但萧筱却明白,此时此刻男人嘴里的字眼,与她的定义截然不同。

他是怎么定义妻子的呢?

在他的字典里,这两个字一定与爱和自由无关,甚至相悖。

沮丧的小狗不明白也不甘心:

“妻子不可以是小狗吗?”

“当然可以,但很少有人能走到最后。”

要付出很多代价,不是把自己折腾得狼狈不已,就是要任调皮的小狗到处折腾。汪洋在前,谢程在后。为情所困实在是不体面,他也没有管教brat的喜好。

他向来与汪大哥的想法一致,只是为了彼此的欢愉,因此手段也极其狠绝猎奇,什么都尝试,越刺激越享受。眼前的女孩哪里经得住真的做他的狗?

况且连主人都会咬,更别说主人其他的小狗了。

甬道里的手指没有停顿,不断上勾,萧筱呼吸越来越急促,握着手腕的小手跟着抽插的动作前后移动着。

“那…嗯啊…为什么…啊…我们,我们不可以?”

男人很直白地回答:

“因为我有狗了。”

嗷嗷叫呜(此处未计费):

小小:不喝吗,真的不喝吗?

pj:我彭杰就算是渴死,也不喝爱情这杯酒!

老母亲:\\\?(?`^′?)?////拔刀吧彭狗

被Q到两位吃瓜群众:呵,走着瞧

嗷嗷:骂吧骂吧(不关喵喵的事.jpg)

0061 60 咫尺,千里

蓄满眼眶的泪水,谁看了都心疼,但此时此刻单膝跪在浴缸边的男人,心却好像比石头还硬,哪怕他手上的动作很是怜惜地拭去那些水珍珠,语气里却只有冷酷的拒绝:

“宝贝,不要再说什么小狗不小狗这种傻话,这不是你想象的关系,也没有你看的那些东西浪漫。如果你感兴趣,偶尔的情趣就足够了。”

萧筱想要反驳,但她却找不到声音,她努力忍住不要掉眼泪,呼吸只剩下哽咽与鼻息。

“我待会要回R市,现在一起吃个午饭?”

“我在外面等你。”

她想进一步,再进一步,可对方似乎没有留在原地。

彭杰选了一家酒店里的粤菜,简单的清粥与精致摆盘的小菜似乎在提醒萧筱两人之间亲密的负距离。可现在相对而坐的他们,明明近在咫尺,却又回到了千里。

男人看着女孩进食的欲望不高,有些无奈。

“待会帮你上药,明天就不用忌口了,至少把这一碗吃完。”

肠壁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