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担心招长辈注意,和男人推拉没几下,就快和刚刚离桌的大嫂一样眼眶忍泪了。

“现在知道怕了?”

他松开掌心,一语双关,但很快又转移话题:

“动不动就要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和大哥一样,喜欢欺负老婆。”

喜欢一个人就很难错过他字里行间的其他含义,甚至还会反复推敲。萧筱忍不住想,你就是在欺负我。

你昨天打我的屁股就是欺负我,打完我的屁股又跟我说我是自由的更是欺负我。但最过分的欺负是什么呢?明明不喜欢我,却总是叫我小小,叫我老婆,攥着我的手指捏玩,贴着我的耳朵低语。

彭杰看女孩真要掉眼泪的样子,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道:

“大哥爱嫂子爱得要死,刚刚做戏给姑父看呢。姑父那语气,嫂子在桌上肯定吃不下也不敢反抗。人家小两口的事情,我们小小怎么也跟着哭鼻子。”

萧筱明白过来后,身体却没有什么松懈后的了然。她脑海里始终忘不了彭杰说起爱这个字眼时,半轻佻的神情和语气。

知道怕了吗?

她执拗地将手指送回男人的手心,勾了勾他的掌纹,像只布偶猫,用软垫挠了挠它的主人,作为那句话的回应。

嗷嗷叫呜:

挠了挠你的手心,快快交出珠珠!

ψ(`?′)ψ

是谁在窥屏,不肯留言就无情离开

0042 41 “我(们)的答案不重要。”

吃过晚饭,家宴才正式开始。哪怕有彭杰挡着,也免不了要和长辈喝上几杯。三杯两盏下肚,萧筱就有些晕头昏脑,但彭杰还有应酬,要与几位祁家的长辈谈分公司入驻澳岛的事。彭舒珍见状就带着萧筱穿过长廊,先去给彭杰留宿的的屋子里休息。

但喝醉的萧筱似乎是被解放了什么属性,开启了自来熟模式,胆子也在酒精的催化下,一点点变大,到最后她没忍住,问彭舒珍:

“您难受吗?”

问的什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