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破碎的幻觉。萧筱含着眼泪回头,刚刚还抓着肉棒的小手向后,不断拍打男人精干的大腿前侧:

“呜呜…不要…你干嘛…出来…不可以…脏的…”

一点也不真实,就好像在做梦,不然那隐秘的地方,怎么会产生这般陌生怪异的触感?不该张开的地方被强行插入了,一定是梦境,她才不会疼痛,只有无限的胀意…

而那根大拇指显然不满足于简单的侵袭和探索,在里面绕着圈,充分把玩像橡皮套一样紧致的括约肌。粗粝手指完全背道而驰的进出方向,让萧筱无所适从,甚至好不容易攥紧的小拳头,也没了打人的力气,软绵绵的。

离奇诡秘,且不可言说,萧筱抽噎不止,可哽咽半天也只挤出来几声闷哼,羞得话都讲不出口,更别说骂人了。

细嫩红艳的肠肉裹着大拇指,在抽插下夹压排挤,明明是抗拒的姿态,到最后却像是被玩开后的糯米糍,在糊糊粘粘的淫水下,咕叽咕叽出了些许粘液,随着指腹的玩弄滋滋作响。

察觉到女孩起初的嘤咛抗拒和惊恐后,彭杰刻意停下了顶胯的动作,只留自己的手指在那只小巧玲珑又细细紧紧的屁眼里不断进出。大拇指一次又一次顶进去,撑开,动作极其缓慢,却又不容拒绝。

男人垂眸挑眉,他的小妻子,在国外三年,男友哪怕不算多,也绝对不算少,却连屁眼的苞都没开过,被舔的时候也是第一次,之前的人到底都在干嘛?

没了前穴里的冲撞,萧筱现在能够彻底感受到屁股里的抽动,她不知道该夹还是该放松,夹着就好像在讨要,放松又像在纵容。

显然彭杰也意识到了那小小菊穴的生涩反应:

“没要你夹紧的时候,都放松,知道吗宝贝?”

彭杰另一只手揉了揉尾椎骨上的凸起,玄关的灯明亮刺眼,将女孩的白肉中夹着的红烂衬得更加淫靡。

从容不迫的男人,慢慢悠悠用大拇指侵犯着女孩的雏嫩屁眼,时不时就带着笑哄:“放松。”

可偏偏每次男人声带颤动之时,萧筱就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咬了身上的痒肉,弓起背忍不住夹紧。这一夹,好不容易被玩得有些松软的雏菊又绷紧收合。

眉眼低垂,彭杰没有错过一丝反应,戏谑下又露着几分敲打:

“不听话会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