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抽插是不痛的,反倒是拍打在嫩臀上的巴掌生痛,一种火辣辣的感觉从屁股上的巴掌印不断向周遭扩散,直到女孩的后脖颈也染上绯色。
“听话,放松。”游刃有余的男人揉错了一下那抹白嫩上的红印,仿佛刚刚那暴戾的一巴掌并不是出自这只温柔的手掌。
萧筱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曾经的她挨的打总是让她愤怒,却又不得不忍耐,所以总是悲愤交加。
但现在的她,也是挨打,打的还是屁股这种羞耻万分的地方,却根本气不起来。此时此刻,她扶着镜子,透过渐渐消散的雾气,窥见那张与她相像的脸情欲滋染,是那么陌生。
怎么会有人挨打的时候还是这样的表情,鼻尖通红,眼底有泪,看似委屈,又在无意间流露出那么多贪恋。贪恋那疼痛过后的温柔,为了获得更多的温柔,甚至会违背生理反应,和自己较劲,强迫自己的身体乖乖松开夹紧的屁眼,让男人笑着换了食指和中指插入进来,促狭道:
“你看,听话,是不是就不会痛。”
施加些许疼痛,以温柔包装的驯服就能让人甘之如饴。这些技巧,男人驾轻就熟。
两根手指破开,插入,真的并不疼痛,只是胀意越发明显。
随着女孩放松,紧闭的菊穴不再是无法攻克的城门,背叛者来自城门后,是被引诱品尝禁果的夏娃。
食髓知味,不过如此。
九十度的旋转,两指开合再并拢,只要有足够的耐心,就能驱散先入为主的恐惧,并在那生涩的洞穴里种下欲望的种子,等它自己生根发芽,忍不住索求更多的养分。
当两根手指将那口雏穴把玩到足够松软,括约肌能够随着指尖的动作适时放松时,彭杰再次将自己的大鸡巴送入前面那只滴水烂红的花穴。饱满的龟头拨开肉唇,回归到温柔乡里研磨。
一进一出,很快萧筱就彻底被攻陷。
彭杰察觉到前穴里那些骚肉的躁动,勾着手指,隔着肠壁去欺负女孩身体里的生嫩,与此同时,爆发性十足的腰胯肌肉收紧,耻骨的撞击更为凶猛,直进直出下,瓷砖上很快就出现了滴滴答答。
玄关下了雨。
“啊啊!要…呜呜…死掉…不…慢…太深…了啊!!”
情欲的浪潮是那么汹涌,萧筱泣不成声,几句求饶后只剩下呜咽和闷哼,快感太过强烈,她丝毫没有发现无名指的加入。
三根手指,将几乎看不见缝隙的雏菊从花心破开。小小的后穴,被撑成大大的圆圈,形状在抽动下并不规则。
这才是该有的样子,软烂,红糜,甚至在进出时外翻。
这才是彭杰喜欢的样子。
男人终于不再收敛,不管是手上的动作,还是身下的抽插都张力十足,冲刺时那时刻自持含笑的俊颜终于变得沉暗,上勾的唇角拉平,笼罩在阴影之下,是男人无法丈量的施虐欲。
急促深重的抽插下,意识迷糊的萧筱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大脑在刺激下不断涌出潜意识里的话语,伴着情难自抑的呻吟,只为换取一丝喘息。
“呜呜…老公…”
太重了,每一下肚子都要被顶穿,那平坦的小腹可以窥见女孩体内的肆虐。萧筱的眼泪不止,可骚水也不停,一遍又一遍唤着身后人老公,企图求得一分温柔,可身后人却在凌虐一个私人订制的鸡巴套。
粗实狠戾的肉刃不断搅动抽插,三根手指也在恶意勾弄,极致的快感让人根本承受不住,红底鞋跟断了一只,女孩趔趔趄趄垫着脚,才勉强不至于狠狠落在男人坚硬的肉棍上。
收缩,夹压,敏感的肉壁裹住阳筋暴起的性器,感受着鼓动之下的爆发,体会着熔岩一般的烫意。
射了很多,多到甬道根本装不下,从交合之处往外溢。浓白的精液带着熟悉的麝香,就着白茶和威士忌,在玄关的空气中与玫瑰缠绕再漂浮。
瓷砖在强光照射下隐隐约约反射着两人紧密相连的倒影,挂在歪扭花瓣上粘粘哒哒的浓稠,滴哒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