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而坠入沦陷后,才发现那是比食人花还要凶残的捕猎者。

内陷的乳尖,藏匿的肉蒂,最终都逃不过捕猎,小荷初露尖尖角,就被坚硬的白齿狠狠咬住,细细品尝。

女孩抓住男人头发的手,越攥越紧,而男人以牙还牙,上牙与下牙间的小肉蒂被来回撕咬。

“啊!…不…呜啊!”

拉扯着男人的黑发,女孩哭鸣,夜莺也闻之哭啼。

可与夜莺不同,女孩的哭鸣里夹杂着太多情欲,让人分不清她到底是在求饶,还是在享受。

反复几次,舔到了更多的湿意,彭杰终于肯用舌头堵住不断流水的穴口,往里推入扩张。他用力,刚刚软热的舌头就变硬,轻松顶开翕动颤抖的穴口,将前端撑开。

他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和动作,用舌头不断奸淫女孩的骚穴,不断涌出骚水的骚穴,直到女孩再次用力拉扯住他的头发,脚趾在黑夜里蜷缩,声音在空气中颤动,他用手指堵住尿孔,堵住汹涌,然后用过分的粗大,贯穿高潮前夕的紧穴。

不是第一次被堵住,也正是因为不是第一次被堵住,那种被管制的羞耻和恐惧再度浮现在脑海中,萧筱哭着挣扎,双手推着男人的胸,又去抓男人的手。

这个时候是最紧的时候,最敏感的时候,自然也是最适合猛干的时候。

“呜呜…要尿尿…不要…放过我…啊啊啊!!”

女孩的求饶被强烈的猛肏打断,刚刚还能说出的字句变成毫无意义的呻吟,近乎要划破黑夜。

男人挺身,气息平稳,速度却极快:“几岁了,尿尿还要找老公?想尿就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