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松...松手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呃啊!”
男人另一只手将眉间的碎发向后捋,过于昏暗的房间借着窗外的月光,才能勉强看清男人眼底的恶意。他的一字一句那么轻,又那么重:
“我不想松。”
明明是被欺负了,为什么反而感到的不是不快,为什么委屈的泪意下,是难以诉说的快意。
明明是被恶意对待了,为什么下沉得更快了。
“玩个游戏,数我一分钟插了多少下,数完就让小小尿,怎么样?”
变本加厉,哪怕不是温柔陷阱,也会让人无数次失守。
是啊,男人总是有这样的资本,让人一起睡过一次就恋恋不忘,让人哪怕是被短暂选择,也能反复回味。他让你想要走向他,走近他,触碰他,可触碰后,才发现,那是触碰不到的。
透明的薄壁,阻拦着,哪怕是温热的唇齿交织,透明的薄壁也始终存在。
你明知道存在,可你还是会想要回吻,然后就像疯了一般,开始乖顺地数:
“1,2…啊!3,啊啊啊!”
可你数不完,永远也数不完。你永远被打断,在猛烈的冲撞,极限的高潮中,下沉,中断,上浮,重新开始,再次下坠,循环反复。
“宝贝,数数也要人教啊。明明都十七下了。”
他贴着她的耳朵笑,而她在欲望顶峰哭。那颗颗泪珠都是纯粹生理性的眼泪,让她短暂忘却了你情我爱。无法思考更多,也无法失望,就只能在欲潮里沉溺。
又或者,潜意识里,有人为了在欲潮里永远沉溺,选择随波逐流,不敢打破诡异的平衡。那近乎完美的性爱,哪怕少了一方的爱,也总好过再也触碰不到的未来。
断断续续嗫嚅数字的女孩,这一次也没发现离开尿口的手指已经伸入了她嘴里。她下意识等待那句话,直到那句话从男人嘴里钻入她耳道,她才释放出来。
很可怕,这种无形侵蚀,最为可怕。
0023 22 C市人间男菩萨
雨过天晴,昨夜布满雨滴的落地窗已经彻底干涸,日光透过电动窗帘的缝隙,微微落在女孩赤裸的背脊。
男人吻过很多遍,但也只是吻过很多遍而已。
合作的对象又多了一层男欢女爱的关系,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唯一的区别是这次的合作,不出所料的话要持续很久,年限至少五十年,如果他能活到七十岁的话。
房间里,房间外,彭杰还是彭杰。
房间里,房间外,萧筱却不是萧筱。
坐在副驾驶的女孩丝毫没有昨日娇软易碎的模样,除去那张精致却冷漠的脸上,从头到脚都写了高攀不起四个字。
在她上了那辆卡宴时,路人投来或惊艳或鄙夷的目光,每一层都带着物化的审视。
可她不是超市里的瓜果蔬菜,甚至不是进口区偶尔能奢侈一把的精美零食。“懂行”的人扫一眼就能知道,她不会成为谁的猎物,更不会沦为谁的玩物,毕竟就算在C市顶层的圈子里,也没几个人的行头能压她一头。
只有金字塔外的男人才会意淫,用低俗肮脏的视线不断打量,唧唧歪歪后来一句还不是出来卖的拜金女,殊不知萧筱全身上下加起来,娱乐圈再大的咖位出来卖也买不起。
红毯上为争奇斗艳借来的高定,女孩穿一次就挂在衣柜里当摆设,别人小心翼翼借来佩戴的珠宝全程都有保镖跟随,她却在洗澡时随手放在洗手池边,时常忘记收回饰品柜里,比如她现在耳垂上的红宝石,又或者是右手食指和无名指上顶级参数的钻石戒指。
但显然这位昔日高中老同学不在金字塔尖,从临海来到C市,混得一个副总,已经算得上是出人头地。这次高中聚会是他特意在C市做东。
当初班上不告而别,提前出国的乖乖女,现在更是亭亭玉立,当陈诚看到萧筱的朋友圈从海外到了C市,自觉是天意。
况且,他现在比曾经有把握太多,百万级的豪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