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起劲。
半起身的男人双手压住女孩的膝盖窝,给人摆成阴部大开的M字后,还在不断下压,直到那糊糊唧唧的屁股在床上悬空,只要腰背贴着床垫。紧接着,饱胀的龟头就趁机堵住之前被顶得有些松软的宫颈,一分一分往里塞:
“爱咬人的小狗,要被老公肏子宫。”
这话低俗,说的人却一点儿也不脸红,只有听的人挣扎着说不要。
彭杰轻笑出声:
“说不要,又流这么多水,都堵不住了。”
破开的瞬间,深入又浅出,恨不得子宫都要被顶变形,在小腹上留下令人震撼的轨迹。
在快速抽插下,男人强迫着女孩把这狰狞进出嫩穴的画面收入眼底,还要让她好好听这进出之间的水声有多么淫靡。
这样的姿势造就刁钻却又让人灰飞烟灭的角度,第二个不字还没说出口,就变成了荒淫的娇喘与呻吟,身下也像小喷泉,喷出晶莹的汁液,倒流到女孩的胸前,甚至飞溅到她自己嘴里,唇上的水色也更深。
“好喝吗,宝宝。”
一边吻,一边问,彭杰自问自答,舔去后还不忘勾唇。生来多情风流的眉眼,在爱意下更显温柔:
“我觉得很甜。”
过于亲密的称呼,让本来树立起防备的心又有些松懈,但萧筱很小声地抗议,但又像是在提醒自己:
“骗子。”
男人操干地更狠了些,次次都撞向那软弹的宫颈,撑开撑大,给它微微压进去,再捅开,才往后退。
望着无意识撅嘴的女孩,彭杰凑过去吻了吻,声色低沉地向来自深渊之下的蛊惑:
“什么时候骗过你?”
太多了。
萧筱在进进出出间企图细数,带着红晕的巴掌脸上透着一丝明显的不服气。
可刚张开嘴,就被男人的舌头侵袭。起初,她还气呼呼地推那过分强势的舌头,可最后还是输给了男人上下同时攻陷的计策。无论床技还是吻技,他向来得心应手,没多久就把人折腾到甬道都直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