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上的水钻也防守不住,一颗颗掉落。
男人的纽扣却只解了三颗,涔涔汗意隐在衬衫之下,不知踪迹。
彻底放开的呻吟起初还带着一丝难言的痛意,可现今却只剩下让人抓心挠肺的呻吟,黑夜的精灵,亦是欲望的妖精,叫他沉迷,让他上瘾。
幅度与起伏过大,沾染水色的领带终于落下,松松垮垮挂在女孩的天鹅颈上,根根分明的卷翘睫毛与眼皮上的亮片,蒙上湿漉漉的水意后更动人,可还是比不过那轻轻颤颤睁开后的眼睛。
棕色的眼眸,尽管失焦,却印着他的身影,是他的印记。
可这些印记根本不足以抚平男人独占的欲望。彭杰过分地咬在女孩白皙的肩膀,又松开一只手,捏抓极易留下红痕的胸乳,他眼神里带着让人战栗的欲念,凝着那挺立出来的乳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还在柜子里的东西。
房间里弥漫着情欲的气息,衬衫上只剩下微微不属于两人的味道,但哪怕只是一丝丝的陌生香水,也让女孩内心发胀。
她单手胡乱扯开男人的衣领,坠下的纽扣落在颗颗水晶旁。本来还不满意,却无意撞见袒露出的胸线。
恰到好处的胸肌,在男人双臂交叉,抱住女孩的屁股时,显得尤为饱满。彭杰的肤色比女孩深了两度,可那胸肌上两点,却比经历过孕期激素催化后的乳尖要粉嫩的多。
萧筱从来没有一刻觉得自己这么色过,色到就像精虫上脑,不知廉耻地伸出手指,压在那粉点上的水意上,不由自主地碾了碾。
男人没有错过女孩的表情,他眸色更深,抱着女孩就往床上去,站立在床边,一边缓缓挺身,一边肩胛骨下沉,褪去衣衫,只剩下四处留着白痕的西装裤。
微微下沉,撑起的双肘落在了女孩的耳侧,挤压的胸肌轮廓性感,女孩看入了神,厮磨的抽插让她头晕,忍不住对着那左胸的粉点嘬了上去。
谁不想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被自己迷的七荤八素,彭杰用力挺腰,胸上的痒意,让他凿地又凶又狠。
腰窝处交叉蜷缩着的可爱脚趾,诉说着女孩自己都难以解析的心事,她的手胡乱描绘着男人快快分明的腹肌,又摸索到男人结实宽阔的背脊,但好像这也不够。
脑海里不知为何,不断回荡起男人说会乖乖在家的词句,她不信那个画面,又忍不住想象那个画面。
他会乖乖等她回家吗?
她可以相信他会等待她吗?
她可以相信,他也属于她吗?
也…?
糟糕,太糟糕。
破碎的呻吟,红润的唇瓣,愤恨的齿痕,一个一个烙印在她眼前的身躯上。
一圈,又一圈,她咬到牙齿都酸痛,却还是不肯停。粉色的点被圈圈环绕,锁骨的线被圆圆圈住,她还咬那总是不断滚动的喉结,想要将它困住。
“嘶…”
别的地方还可以忽视,喉结这么敏感的区域可禁不住这般攻击虐待,和女孩相反,过分的疼痛,并不会让彭杰产生任何兴奋的性欲,差点没被萧筱这一下咬软。
于是,男人的动作便不自觉带着上位者的本性,狠戾了些,声线也在疼痛下带了些警告的意味,将肉刃狠狠插到了底:
“小狗吗你。”
平常的男女朋友,声线高一些都会引发一场混战与扭曲,这些日子听惯了温柔低哄的萧筱,自然觉得此刻男人的语气好凶。
要是之前,带着教训的口吻当然是有效的催情剂。但现在,女孩脑子里可混乱的要命,摇摇摆摆,最爱走牛角尖。
她听完这四个字,只觉得对方果然还是下半身作祟,本质上还是把她只当作情欲游戏里的小狗,就算有些喜欢,那也是对小狗的喜欢,那也只是有些不舍得失去,根本谈不上爱。
心里委屈的时刻,那深深埋在她身体里的肉刃却格外锐利。
彭杰半垂下眼,瞧见那泫然欲泣的小脸,身下的家伙就像忘了疼,太久没爆发的支配欲,直接抵达峰值,欺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