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射了吗….?”女孩哭吟着。
“快了。”
但这颤抖的哭音,明明只让男人更兴奋,更卖力,更加不舍分离。
萧筱无力的手抵在坚硬的胸膛:“你要射了吗….”
灯光下男人没有回答,而是含着她的乳尖,舔舐啃咬,直到石榴籽肿大成快要爆汁破裂的石榴粒,才抬头亲了亲她红红的鼻头:
“马上,乖。”
眼泪簌簌,被撞得支离破碎的萧筱,搂住男人的脖颈后,双腿拼命夹在男人劲瘦的腰侧,甬道随之蠕动,企图吮吸出那些白浊。可到最后,男人也没有要射的意思。
在毫不停息的操干下,她近乎快要晕厥,只能伸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用手背垫在两人碰撞之间,留出一些喘息的余地,哭腔溢出情欲,断断续续:
“你要射了吗…我真的要…死掉了…”
女孩的这些小动作让男人忍俊不禁,他俯下身去吻,起身后,还不等人松口气,又拍了拍那圆滚的屁股,把人按趴在身下,插了回去。
“不会让你死掉的,宝宝。屁股翘高,老公疼你。”
后入的姿势总是能轻松剐蹭到每一处敏感地,萧筱完全受不住,但又跑不掉,只能听话地翘起屁股,祈求男人快点结束:
“呜呜呜…翘起来了…你..快点射吧….”
可她刚说完,男人就压着她沉下去的腰,插得又快又猛,两只睾丸都近乎想要撞进她的身体里:
“啊!啊…!不要…!太快了…!!啊…呜呜骗子…混蛋…”
反扣住女孩的肩膀,男人在喘息中轻笑:
“不骗你,宝宝,再坚持一下。”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被拽着手臂的女孩仰头呻吟,一对小奶团上上下下发颤:
“嗯啊…太深了…啊…你要射了吗…”
“叫老公。”
全身软趴趴的女孩用气音不断喊老公,可这位老公却越干越精神,喷了太多水的女孩在过于剧烈的运动中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男人正用吻给她渡水,而空气里过分糜淫的气息,和噗嗤噗嗤的声响;宣告着战役根本没有结束。
彭杰看女孩湿漉漉的睫毛抬起,就干脆将人抱到桌子上,拧开小冰箱的水慢慢喂给女孩,但从始至终,都没有将自己的东西拔出来。
女孩不肯喝了,推拒着,他语气温柔,动作却强硬:
“喷那么多,要多喝一点。”
等女孩喝完水,不等她的控诉,男人先低头靠在了女孩的颈窝,语气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好像刚刚一直在欺负作弄人的根本不是他:
“老婆,我射不出来好难受,帮帮我吧。”
可萧筱哪里有力气,她现在根本没办法靠她自己一个人,去吞吐男人胯上这根没人性的粗棍。几乎是被男人卡着腰,在他毫不留情的向上猛顶中,被撑大的小肉穴才终于吃到一股股麝香。
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中午。萧筱还没睁眼就能感到全身酸痛,刚想翻个身,却察觉到腿间的怪异。
怎么像合不上…不会真的坏掉了吧。
等五感逐渐清醒,萧筱才意识到根本不是她合不上,而是这人竟然还在她身体里…
这也太过分了…
企图挣脱怀抱的人,却不知道自己的蹭动反而让有些宿醉的男人起了生理反应。在混沌中,男人下意识将侧睡的女孩压倒在身下,把自己正在胀大的肉棒往温柔乡里顶了顶。
房间内半梦半醒的性感嗓音,还在如昨晚一般轻哄,吻在她的发丝:
“老婆,马上就射了。”
这人…真是…谎话连篇!
“彭杰,你给我滚出去…!!”
萧筱挣扎着向后踢,终于睁开眼的男人这才完全清醒过来,咬了咬牙,向后退。
拉丝的淫水和泥泞的精液从阴唇连到龟头,腿间的那朵花经过一晚的滋养,过度盛开着,像一朵外翻的郁金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