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这么叫别人。”

不等女孩回应,男人腿间发胀的性器,便直截了当的捅到了底,发了狠一般进攻。

真该死,她也会在别人身下说着这样的话吗?

动心之后,谁能对“别人”的存在毫无芥蒂?他向来只是扮演绅士,所以哪怕知道之后发生的一切,他都没有资格质问,内心深处还是会疯狂的嫉妒,甚至是畏惧。

当一切脱离掌控。

他在失去她吗?

他还可以找回她吗?

无论是生日的那一天,还是酒吧的那一夜,比起愤怒与嫉妒,不安和恐惧更令他倍受折磨。他反反复复确认着女孩身上属于他的印记,用手指不断描绘着那只银色环扣,一次又一次挺身,带着嫉妒,带着疯狂,更藏着惴惴不安。

酒精无限放大所有阴暗的情绪,他似乎再度听见了女孩在卫生间里的邀请,不是对他的邀请。

此刻的他,甚至想要用一条锁链将阴环扣住,再绕过女孩的膝盖和手臂,向后成结,再一路向上,牢牢缠绕住她的脖颈,将她彻彻底底束缚在他的身下,再也无法离去。

永远无法离去。

被干的软烂的穴口一圈尤其滑腻软绵,但甬道内却别有洞天。穴壁豪无死角地包裹住发烫的棒身,层层骚肉,紧紧吮吸,叫人头皮发麻,不断上瘾,在心底不断叫嚣着要将它干坏,干熟,干成他一个人的形状。

被呻吟占据的房间内,低沉音色带着哑意,假若没有那响亮急促的抽插底音,还以为是多么温情的缠绵:

“舒服吗?”

彭杰每一次都刻意进得很深,女孩的宫颈口很快就被充血的龟头挤压开来,像小一号的橡胶圈,企图死死禁锢住凶狠的恶兽,可最终还是难敌恶兽的强势占有。

被完全插入的酸胀感与酥麻的疼痛让萧筱陷入无限的白光,她下意识挺起胸,濒死的弧度美得令人心惊。她啜泣,可啜泣里却不是祈求停止,而是渴求更多。

“舒服…啊…不…太多了…啊…好深…”

沉沉浮浮,萧筱看着自己的小腹被一次一次顶起,那猎奇淫靡的画面让她滋生出更多被掌控的欲望。

她嗫嚅着说不要,哭得令人心碎,肩膀都在颤抖,却又在男人单手压在她子宫上时,被推上极乐的巅峰,翻着眼尿了出来。

“啊!啊…!!”

嘶哑的尖叫声下,是熟悉的轻笑:

“喜欢吗?”

这时,萧筱已经被肏得说不出话,彭杰便贴心地替她回答,可那背着光的笑容里有深深的恶念:

“现在就这么喜欢?还有我们小小更喜欢的。”

低头叼住女孩的唇,顺着微张的嘴,彭杰深深吻下去,占有欲十足却不乏温柔的舔舐,但那都只是幻象,那被释放出的猛兽做尽了荒唐事,正抵在子宫壁上的马眼在这一刻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他是故意等她在自己怀里抖完后才松开尿眼,一边不容拒绝地索吻,一边粗鲁地尿在她的子宫里。带着酒精味的骚腥很快就灌满了女孩的身体,就像大型犬在重新标记领地。

萧筱哭着夹紧,激流拍打在她的甬道里,她却被深深吻住,无法动弹,只有等喘息的间隙,靠胡乱吻男人的下巴来求饶:

“啊…别…别尿了…装不下了…”

但床上的眼泪只会换来更过分的欺负,男人的手掌再度落在女孩的小腹上,逐渐施力。

“真的…装不下了…太胀了…别压啊啊!求你…求你…!”

甬道不住吞咽,向内收压,将肉棒裹得严严实实,男人红着眼,解开了女孩手腕上的绑带,捏着浴袍带的顶端,在拔出生殖器的瞬间,将那穴口塞住,甚至塞满穴口还不够,还往里面一直推入,推到女孩被刺激得尿了出来,才肯松手。

被尿大肚子的女孩像刚刚怀孕一般,平坦的小腹现在微隆,看起来更加禁忌。

彭杰拉过女孩刚刚被束缚过久的手,一根一根地去捏她的手指,体贴至极,可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