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又如?何?小与姑娘疲于?奔命,尚且带上凌霄。我好端端的,”景以承别过?头不看宁展,“怎么不能救一个平儿。”
宁展微怔,无奈道:“......那不一样。景兄来时,背的是笔墨纸砚,回去是要拖家带口、扶老携幼么?”
景以承手指抵着下巴,似在认真考虑宁展的说法有几分可行。
宁展绝望般抬掌,连拍三下脑门。
以宁换了茶盏,替景以承重新斟上热茶,道:“二殿下今日草草允了那位公子?,来?日?便有千万个平儿追着您走。您真想搭把手,该如?与姑娘那样,替人找好去处。”
景以承静下心,才惊觉自己都干了什么同兄弟赌气、拿好友泄愤、对?他一心敬服的恩师大喊大叫......他有些懊恼,不自在地伸手去端那杯热茶,试图以此掩盖局促。
以宁当即挪走了茶盏,又稳又快。
“你......”景以承看着以宁,底气不足,“这是作甚?”
宁展忍俊不禁,推上一碟酥饼,道:“吃口东西再饮茶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