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小小的屋子,有素粥、话本,有草棉、毫针,有宝剑、笔墨,就是没有折扇和红衣。
宁展面色苍白,也回了景以承一笑,再问以宁:“贼人的行踪有眉目吗?”
以宁道:“汴亭暗桩传来消息,最?后的踪迹消失在山里。”
山里?
且不说那群人完全?不像流匪出身?的散兵,汴亭的山被宁展带着青竹隐士和步州军抄得比罪臣府邸还干净。即使是乱民,如此行动力,必然不是临时起意而为;他?们从前的藏身?之处,多?半亦不在汴亭。
宁展沉默片刻,道:“她们二?人呢?”
“他?们?”以宁道。
“柳姑娘,和小与。”
“近几日阴雨不停,晒出去的衣裳总是潮。适才停了。”以宁双手握着茶杯,“柳姑娘说能晾一会儿是一会儿。”
肉眼可见的物什,絮絮叨叨的言语,都没有半点宁佳与的痕迹。
“然后呢?”宁展道。
以宁掌间发劲,杯中波纹涵淡。
宁展看向景以承,见涕泣数行,仍不比哀思如潮。他?极力往好?的方向想,却如何都无?法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