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确,彼此憋着股劲, 全等?谁先给个痛快。
“你对人有疑忌, 哪次不是换着法儿?打问?最近却是变了天?, ”宁佳与忍不住道, “展凌君也成了锯嘴葫芦。”
“我问。”宁展道,“你便会说吗。”
“为何不会?”
“那‘暂时姓宁’。”宁展道, “你解释一下。”
字面意思,有什?么可解释的?宁佳与摊手道:“我本就不姓宁,往后亦不可能一直姓宁。仅此而已。”
“我是想问, 缘何偏是这个姓。”宁展认真道, “若六、七岁与父母离散,并不是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掉的年纪。”
宁佳与难以逆料,自己当初为着接近宁展随口一说的姓, 怎的就没法翻篇了。她有些心虚,后退道:“这个姓,我用不得吗?”
宁展欲言又止,低头道:“......我私以为,姓名?和?终身大事,同?样不可儿?戏。若小与不赞成,权当我没说。”
宁展压根没答她的话,但?适才那窒息的感觉,已然向好。宁佳与松快不少,耐心解释:“殿下问我姓名?时,我不知?如何抉择才对,或者说,我没得选。姓李么,师父不允,说李姓不详。姓白么,白歌不允,说除非我同?他换血这不扯呢?姓......步么,有步长微在,青哥哥很辛苦了,我不想牵累他。”
宁展唇齿翕张,半晌没说出?话来。
宁佳与忙摆手道:“当然,我不是想牵累殿下你的意思......”
......
“我承认!”宁佳与猛不丁道,“那时候,我就是为着和?”
“我知?道。”宁展抬头。
他一直知?道,宁佳与开始自称宁姓有套近乎的缘故。可他偶尔也另生猜想,是否不止那一个显而易见的因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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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我?!”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