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妻二人穿喜服拜堂、敬茶,这事就算成了?。”
“夫人记得淮英娘子的夫君姓甚名?谁?”景以承道?,“展凌君人脉广,或许能替夫人打听他们二人现?在何处。”
“好?像......姓公孙。我与他们夫妻接触少,这些年过去?,名?字是记不得了?。”许夫人忽地握住圈椅把手,期待道?:“这样,真能打听到吗?同名?同姓的多?了?,我也找过淮英很久,回回是错的。”
“不论如何,我和?展凌君会尽力的。”景以承肯定道?。
“适才夫人说大夫人遇难,”以宁声色如常,“那是怎么一回事。”
景以承着实为突兀的质问屏息,忙拍了?拍以宁座位的把手,笑着替他解释:“他是想问,淮英娘子离开许府,会不会与此事有关??”
许夫人手上丝帕堪堪挥动,话音已落。
“那怎么可能。”
景以承瞧她确信,紧接话茬:“看?样子,许夫人还?记得淮英娘子离家的缘由,这就好?了?!烦请夫人细细道?来,就从大夫人遇难的事开始罢。”
许夫人脸色比先前和?宁佳与吵嘴还?难看?。
她收回帕子,一面伸手端瓷盏,一面扯出干巴巴的笑。
“大夫人遇难......妾身也只记得个大概......”
许夫人低着头,是个心?有余悸的模样。
“四年前,大夫人陪老爷出城散心?疗养,想着郊外景致怡人,流匪虽多?,不是什?么人都敢劫的,何况有二三十名?护卫同行。哪想回程路上,大夫人就被劫走了?。那伙人留下个数,说想要人,就不准报官,得按时交两千两银子。老爷没敢报官,找来些军中?旧友扮作仆从随老爷去?交银子。后?来......后?来......”
景以承耐心?等了?,许夫人没“后?来”出个所以然,干脆猜测道?:“那伙人收了?钱,不肯放大夫人回来?”
“不......老爷前脚出城,他们后?脚就把人送回府了?。大夫人的身子......”说着,许夫人双手捧起丝帕,捂住了?脸,“大夫人的身子......”
两人又坐等许久,主位上犹是断断续续的啜泣声。以宁漠然忽视景以承不忍的目光,直言问:“大夫人的身子怎么了?。”
娘娘精美的护甲狠狠划破机杼上圆满制成的绣品,绸崩丝抽,再艳丽多?彩的图案花纹,也无人瞧得本来的样式。
可即使?焚毁为灰,绣品血肉撕离的瞬间,仍在某个暗处经年陈放。正如许夫人悲痛的哭腔,四分五裂,却不绝如线。
“大夫人的身子......早,早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