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时烧毁,这具尸骸许是她神志不清时失手杀害,而后掩埋到花盆里的。”
这具尸骸藏在花盆里,日日遭受泥水侵蚀,纵有油纸包裹,皮肉也早就腐烂殆尽,谁能证明它是尚宸?
谁都证明不了。
骆仪菀假意用手帕抹了一把眼泪,哀戚道:“自大哥和宸儿离世,大嫂便整日活在自己的臆念里,旁人想开解都开解不了,每每看着她这样子,我都难受得不行。”
“休在这里猫哭耗子!”
申氏怒容满面,撑地站起,便要冲过去撕了她。
冯清岁拽住她手臂。
“夫人别动气,你余毒未清,动不得怒。此事你既已报给王爷,由王爷处置便可。”
申氏脸色微缓:“多谢。”
她转头看向纪长卿。
“臣妇所言,句句属实。”
“臣妇儿子死得不明不白,臣妇亦遭人下毒,世子死得也蹊跷,茶花并不招引毒蜂,世子赏茶花缘何会被毒蜂蛰到?”
“请王爷查明真相,将罪魁祸首绳之以法。”
纪长卿平静道:“你所言是否属实,有待查证。不过尚国公府出了人命,自当立案查探。”
旋即对候在身侧的时安道:“你去大理寺一趟,将此案报给大理寺卿,让他即刻派人来尚国公府,将相关人等羁押回刑狱司。”
时安领命而去。
尚至淳拧眉,忙给自己的小厮使了个眼色,让小厮将自己父亲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