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学的。”他夹了块肉给我:“你尝尝吧。”

“你天天到外面的馆子吃饭也不干净,以后放学后我们来这里吃吧。”

吃完饭天已经快黑了,我后腰还有点疼,用手扶着坐上了他的单车后座,黄昏下落日的余晖弹到了楚琅身上,十七岁的他熟悉却又陌生。

我其实很想问,他既然可以为了我花那么多的时间去学做饭,为什么不能在他妈妈针对我的时候站出来呢?

楚琅似乎从来没有违逆过继母还有父亲,就像我不会违逆妈妈一样。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些无力,说到底这时候的楚琅也不过和我一样是懦弱的小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