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丞相被那两人交合处压在脸上,只觉鼻尖香浓异常,伸出的舌头舔到那淫水更是香甜得不行,便是更痴了,伸着舌头四处乱舔,刮得那淫水嘬进嘴里,仿若是渴极。
“啊…好痒…嗯啊…”温情染被那皇帝架着,肉棒在其间肏干,肉穴又被人掰开,前有还有根大舌头在她掰开的肉穴里四处乱舔,皇帝也似被刺激到了,肏干的动作愈发激烈,直干得她高声呻吟,不多时却是抽搐的泻了身,喷出的淫水将那皇帝的肉棒烫了个激灵,又流到那宰相的脸上。
“哦…嘶…好爽…哦…”那皇帝咬紧牙关强忍着射意,勉强拔出自己还胀大的鸡吧,抵在温情染的后穴上,便是又挤了进去。那宰相却是被那流到脸上的淫水刺激得愈发狂浪,没了肉棒的阻碍,直接便张嘴含住了温情染还在抽搐的肉穴狂吸猛嘬。
“啊…好舒服…哦…”温情染前穴被人舔着,后穴又被根大鸡吧肏干着,整个人舒服极了,扭着臀靛去受那皇帝的肏干。
“哦…老匹夫…尝到滋味了…啊…”那皇帝斜眼看那宰相的动作嘲讽道,其间对着那夹着自己的菊穴一阵狂干,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才放开精关,一泻而出,喷出的精水直灌到温情染肠道内,汤得她跟着抽搐起来。
那皇帝射完精,才将温情染从那宰相脸上移开,那宰相还陷在那肉穴的滋味中不可自拔,却是扭着身子跟着那肉穴去动,好在旁的太监将他按住。
那皇帝将温情染放回榻上,又回到那宰相面前:“将他衣衫脱了…”
那几个太监忙是解开那宰相的朝服,不多时便露出他一身皱巴巴的筋骨,那皇帝眼睛瞥到他胯间,却见他胯间那物软趴趴的垂在那处,便是嗤笑出声:“怪不得呢,原是个硬不起来的,你这般不如意怪不得见不得朕好,这次便免了你的死罪,下回再犯别怪朕不讲情份…”
那宰相被皇帝这般羞辱脸色大变,他年岁上来后胯间那物愈发不畅,眼下却是再硬不起来,但当着这般多人的面被皇帝扒光了衣物嘲弄,心中不免羞愤难当。当夜回到府中却是一下病倒在榻上,再难爬起来…
穿上开档的骑马装 <温情难染(NP)(豌豆荚)|PO18臉紅心跳
穿上开档的骑马装
那朝中众人听闻此事,虽不知其中细节,但见那老丞相自进御书房谏言后回来竟是一病不起,满朝一片哗然,请奏的折子更是多如雪花。
皇帝被这些折子烦得不堪其扰,索性逮了几个领头的官员撤职查办,有甚者甚至被抄了家底,加之皇帝在朝中积威已久,这般一阵整肃,朝中在无人敢言。
那皇帝一番动作之后仍不解气,又记着当初承诺温情染的话,便在不久之后下了旨意,竟将温情染封为了皇后,此番一出虽有不满者甚多,但因着前头的训诫,竟也无一人敢出来反对。
看着底下臣子吃瘪的模样,那老皇帝倒是畅快非常,心情好身子又逐渐硬朗,又逢近日他大寿将至,便让人把寿宴摆到宫外围场,想在感受一番他年轻时的风采。
温情染作为皇后自然也是同去的,皇帝已有许久不曾出宫,前些年又因着身子不爽利更是来不了这围场,这些时日倒是与温情染交合得了妙处,身子竟比往年好了许多,也能受得住舟车劳顿。
皇帝大寿自是有臣子献礼,却是先上来一男子,穿着银纹镶金的蟒袍,头戴玉冠,让人抬上一半人高的血珊瑚,便是跪与皇帝行礼:“儿臣恭贺父皇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那皇帝听了大乐,忙说道:“太子快快起来…”原来这人竟是太子,却见他起身与那皇帝禀告了些事宜,那皇帝更是喜笑颜开,末时那太子却是说道:“儿臣为母后也准备了一些心意,聊表心意,请母后笑纳…”
温情染愿本坐在位置上昏昏欲睡,眼见这人忽然提到她便是一个激灵醒了神,抬眼看去正撞进那太子眼里,却觉着他眉眼十分眼熟,但又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正是温情染皱眉沉思之时,那太子已叫人将那心意牵了上来,原是一批通身雪白的马驹,马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