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染一听这话不敢在去夹那物事,只尽力放松了臀肉让那大东西入进来,直插到肉穴深处,那蛇头似乎极大,一下撞到她宫壁又弹了回来,却又契而不舍又撞回去,如此反复似定要入到那宫口里,这般情状确实让温情染难耐非常,却又不想自己被条上药的药蛇入得浪叫,便只是咬着牙强忍着。

“哦…真舒服…啊…”那帘子另一段的太医却是悄悄的叹了口气,挺着自己的大鸡吧在那肉穴里肏干,那肉穴里绵软细腻,紧致非常,方才的话更让温情染不敢用力去夹他,眼下入着她的骚穴却是舒爽得紧,根本舍不得停。

“啊…太医…嗯啊…还没好吗…啊…”温情染被那穴里的物事干得难忍,又信了那太医的话不敢躲闪,却是被他这般干了半个时辰才出声询问。

“哦嘶…快…哦…快好了…呼…娘娘再忍忍…”那太医两手捧着自己衣衫下摆,挺着腰往她肉穴里干,为怕她察觉不敢整根没入,怕那两颗囊袋拍到她股间被她察觉,好在他鸡吧挺长,这般入也能干到她肉穴深处。便是又这般干了温情染半柱香的时间,忽而加快了速度,捣得那肉穴咕唧直响。

“哦…要来了…哦…娘娘接住…哦…”那太医脸色潮红,对着那肉穴狠撞了几下,长吟了一声精关打开,那喷出的阳精立时便灌进了温情染的肉穴里,其间还不断抽插捣干,直干得温情染浪叫出声。

待是那太医抽出肉棒,温情染已然被他射得泻了身子。他喘着气歇息了一阵,又说道:“娘娘,娘娘这后穴这些时日也是操劳许多,不若让臣也替娘娘上了药,也好早做预防…”

温情染已然迷糊,只略略听到几句,便也答应了。那太医喜出望外,握着自己又停起的肉棒抵到那菊穴出挺腰缓缓入了进去。

“哦…嘶…好紧…啊…”那太医早前在外头见人干她这张菊穴早便生了歹意,回去时也曾找姬妾试过此法,总觉不够精妙,眼见那高台上干穴的男子各个脸上那销魂蚀骨的模样,总也想尝尝滋味,眼下入进来果然不同凡响。

便是这般又干了她须臾,才又射出阳精,这才算稍稍餍足。

妖妃(当着丞相的面被皇帝干穴) <温情难染(NP)(豌豆荚)|PO18臉紅心跳

妖妃(当着丞相的面被皇帝干穴)

那太医自此之后食髓知味,便是趁每日过来请脉是皆会挂着布帘奸淫温情染一番,温情染不知其中奥义,深以为每次入穴的真是那太医养的药蛇,便是次次都听凭他摆布,不敢妄动,任那所谓药蛇在自己两穴间往复抽插。

那太医见她对此毫不怀疑,也是愈发大胆,愿本是隔日请次脉,如今他却是日日都来,在这殿中僻静处与温情染交合。外头的人不知其中奥义,皆以为是皇帝对这娘娘忧思过甚,才会让太医来得如此频繁,每次请脉时间都是这般长,对此事皆是心头坠坠,唯有那国师每日见到那太医过来皆是眼带笑意,话虽不说破但也在那太医请脉时命人在外把手。

直至温情染练盅之事将成,那国师才拉住太医说道:“且有一事需提前告知李大人,娘娘近期药盅将成,药盅成后若有人与其交合,必是不能在亲近旁的女子,否则必是会暴毙而亡。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难事,这药盅的肉穴男人一旦尝过便是在戒不掉,旁的女人没有谁能出其右,不过李大人家中娇妻美妾,还是谨慎些为好,免得府中家宅不安。”

那太医听到此言脸色微僵,原是以为没人知道他在请脉时所行之事,这般被国师剖到外头不觉脸色通红,却也不敢去认,只说道:“国师何故与臣说这些?臣不甚了矣…”

那国师见他表情却是笑道:“李大人不必紧张,再下不过是与你闲聊一番罢了,无甚旁的用意。”说罢便抬步往别的地方去了。

过了几日,温情染药盅练成,皇帝亲自来接,见她从那祭台上出来,却是脸色红润,表情中甚至带着股媚色,身上飘着不知是何香气,光是闻到那味道都能让老皇帝一下硬了肉棒。

当天回去还不到侍寝的时间便在那偏殿里宠幸了温情染,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