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胥仿佛觉得无数风雨灌进他的身体,他大脑拼命的运转着,想要从只言片语中窥得半分真相,却只感觉自己站在了深渊的边缘。然而头脑深处竟开始发疼,两眼仿佛随时都能滴出血来,有什么想要从太阳穴中顶了出来。
他聚精会神,一边嘉尚几乎堪称恳求的摇晃着他的手:“殿下!已经留在这里够久了!这不但会伤到我的眼睛,更会伤到你!殿下这是窥得天机!”
殷胥没有回答他,他几乎感觉视野泛出血色,却仍仍紧盯着这一片光亮与人群。
中年男子用软巾擦了擦手:“殷邛如此多疑,这小昭王的存在好歹算是一颗刺,越往后扎的越深,更何况咱们虽然知道、崔翕知道,外头人可没几个知道。拿出去做个门面,还是能拉拢不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