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魅力啊,你应该高兴。"云舒无所谓地调笑。
"呸!男生女相,还好意思说。"雪澜自然明白云舒腹中的苦水,他固然不是真的男生女相,却也是过于美貌了,一个男人长成这样不算什么好事,她生平第一次痛恨起云舒的母亲,那个绝代风华的女人,为何生出的儿子也是这般。
云舒把她抱得更紧了,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故作委屈地问:"你不会因此就嫌弃我吧。"
雪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可说不好,保不准哪天我就喜欢阳刚的了,你可就完全没希望了。"
"喂,我就那么不像男人吗?"
雪澜嘿嘿笑了两声,并不说话。
云舒急了,一个劲儿地追问,问着问着就问到了床上,迫不及待地褪去彼此的衣物,当看见雪澜身上一片片血淋淋的伤口时,猛地停了下来。
"很丑吗?"雪澜委屈地看着云舒,她就知道云舒嫌弃她。
云舒摇头,"怎么可能呢,阿澜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雪澜几乎要哭了,"你胡说......"她自己固然不错,却也不算绝顶美貌,别人不说,自家的雪颜就不知道比她好看多少倍。
"我说的是真的。"云舒的眼神温柔的都要溢出水来了,随后又补了一句,"当然除了我娘。"
雪澜张开双臂,"那你抱抱我......"
云舒滞了一下,面上有些犹豫,道:"你身上的伤是新的吧?"
雪澜心里一片苦涩,突然想到不是云舒嫌弃自己,而是自己配不上云舒。
这样想着,就一把推开了他,起身下床。
云舒一把将她拉回自己的怀里,恼怒道:"你又胡思乱想些什么?"
雪澜伏在云舒胸前,哭的有些伤心,云舒动手给她擦眼泪,却不想越擦越多,无奈之下,捧起她的脸猛亲了下去。
雪澜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本还有些推拒,很快便热烈地回应起来。云舒的手抚上她的背,每到一处都像火烧一样,雪澜觉得自己的心又再度温暖起来,剧烈地跳动着,全身都在沸腾,炽热的好像血管里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火焰。
她觉得快要死了,快乐地要死了,心碎地要死了。
他们用了所有的剩余时间极尽缠绵,雪澜疯狂地索取,她不够、不够,这个男人是她的,只能是她的!她现在就要把他榨干,让他以后都不能再做这些事,不管是和女人......还是和男人!
她双手掐上云舒的脖子,逐渐用力,威胁恐吓着他。
她甚至想杀了云舒,喝他的血、吃他的肉,连骨头也啃食干净,吞入腹中,如果能将他的全部都吃进身体里,那他便成了她身上的血肉骨骼,这样他就永远是属于她的了,这样他们便再也不会分开。
他的唇贴在她耳边,轻轻地、颤抖着说:"阿澜,我爱你。"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说,那因为年轻而带着狂热的话语,像是深深镂刻在心间,不死不休的誓言。
她张开双臂,将她心爱的人,抱在怀里。
"你一定要等着我,我会回来,然后我们一起回家去。"
她的眼中蓦地闪过一道光彩,"回去......"
那一派秀丽无垠,柳丝垂下、少女垂笤,空气里飘荡的都是甜的......他们还能回得去吗?
他们紧紧地拥抱。
"好......"嚅嗫着双唇,虚弱地回应。
云舒走的那一天,下了夏末最后一场雨,早上还是倾盆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