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澜不顾身上的疼痛坐起身来,跪在床上,把自己的身体晾在离在天眼前,眼里满是哀求地道:"你让我见他,我什么都愿意做。"
"你......"离在天瞪大了眼睛。
"我求求你了......"她大胆地拉住离在天的手,往自己的胸前摸去,"只要你让我见他,我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离在天颤抖着手,却没有她想象中的栖身上来,而是一把抽了出来,然后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把她掀翻在床榻上。
"犯贱,本王还嫌脏呢!"他说完转身就走,却被雪澜抓住了衣角。
"放开!"离在天伸手去扯,雪澜就是不放,被离在天一个用力之下,扑通一声掉下了床,头重重地磕在了地板上,一行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缓缓流下。
离在天慌张地扶起她抱到床上。
"你让我见见云舒。"雪澜依旧抓着他的衣角恳求。
"你就这么想他!"离在天赤红的双眼,神色失落地问。
雪澜瑟缩了一下,说话依旧不知死活:"我求求你让我见见他。"
"我说了,他死了、死了!"离在天怒吼,"你一辈子也见不到了,因为他死了!"
"你胡说!!!"雪澜疯了一样吼回去,她的样子比离在天更加疯狂:"我不信,你胡说!我要见他,他没死,你胡说!"
"啪--"离在天又给了她一个耳光,踉跄地后退了几步,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
雪澜呆滞地坐在床上,不知道离在天说的是真是假。
五天以后,雪澜见到了云舒。
云舒已经憔悴的不成样子,雪澜问他怎么了,可他说什么也不说,只是抱着她死命地往自己怀里揉,不顾她背后的伤势不停地要着她。
雪澜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自从她委身于离在天后,云舒就对她小心翼翼,她一心觉得云舒是嫌弃自己,她痛恨云舒、痛恨自己,可是现在这些隔阂都消失了,云舒就在她的身体里,纵然深深地惶恐着,却是这世上最亲密的关系。
雪澜觉得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上碧落下黄泉,他们永远都能在一起。
可是她错了。
离在天告诉她,她错了,错的离谱。
云舒要走了,因为他将他送给了一个有断袖之癖的东池使者。
那天,雪澜差点掐死了白小宛,被庄太妃关到暗房里,一心要把她处死。云舒冲过去求他,正逢东池的使者来到他的府邸,正好看见了容貌出众的云舒......
"你知道吗?我本以为那个使者只是想玩玩,都把雪云舒洗干净丢到他床上了,结果你猜怎么的?你的好弟弟真是男女通杀,那人竟然对雪云舒动了真心!哈哈,他还问雪云舒想不想跟他回东池去。你的好弟弟当然是不愿意了,可我得让人家使者满意啊,父皇交代给我的事情我怎么也要做好是吧,于是我就告诉雪云舒,他要是乖乖的跟那人回去,我就求我母妃放了你,否则就把你送去做军妓,让千人枕、万人尝。你猜,他怎么说?"
雪澜听着离在天残忍的?述,心里已经不知道什么感觉了,他怎么说?她还用的着猜吗。
"雪云舒那个男人,他竟然说我不会这么做,因为他看得出来,我喜欢你,所以不会那么做。我说我现在不会,等到哪一天我对你玩够了,不喜欢了,再把你们统统都送去充军,毕竟在军营,像他那样的男人和军妓没什么区别。可是他竟然说,如果到了那个时候,他就带着你一起死,哈哈,死!死!我告诉你,就是死,我也不会成全你们!"
离在天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