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得什么叫欲擒故纵。可是那会走出正院的时候,奴才可是看着福晋满脸的失落。”
“真?的?”胤祺一听见这话,顿时觉得哪哪都舒畅了起来。这段日子,自己和福晋的关系虽然?亲近了不少,可是胤祺还是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自然?,这种不对劲的感觉胤祺在后院的其他女人那也有过感受。就?是虽然?她们都对自己毕恭毕敬,却总是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屏障似的。
比如那刘侧福晋,从?前倒是很小意温柔,但自打有了两个孩子,胤祺才在她的脸上知道了真?正的关爱是什么神情。白佳氏,就?是小孩子性格,满脑子就?是玩。瓜尔佳氏,胤祺从?小看见满腹才华的人就?有些不自在,自己自然?和她聊不到两句话。
福晋,对待自己也是这样,好是好,可就?是不大在意。但往日里,胤祺从?不会为这些事感到烦闷,也从?不会去想这些女人的心思。
但这阵子瞧着自家福晋对其余人都挺好,唯独单单忘了自己。胤祺心里觉得十分委屈,自己怎么着也是支撑着整座贝勒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后来好不容易和福晋两个人把话说?开了,但是胤祺觉得这些都还不够,什么时候能让福晋对自己也牵肠挂肚一会也好。
如今,福晋真?的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觉得有些孤单冷清,胤祺忽然?觉得感觉到了从?前从?没有的那种欣喜,心里轻飘飘的。
小锤子还在那有些埋怨的神情,瞧着贝勒爷半晌不说?话,又劝道:“福晋人那么好,奴才只是见不得福晋伤心罢了。从?前爷不也是十分关心福晋吗?那今日还这么做。”小锤子是打心底里为福晋不值,贝勒爷这真?是有点过分了。哪有故意吊着福晋,任由她失望,却还说?这是什么欲擒故纵的?
胤祺也想起来那几日自己在床榻上辗转反侧思来想去的滋味,心里便如那猫儿?乱抓似的,又惆怅又哀伤。
红漆雕花木窗外一轮明月静静悬在半空中,胤祺默默瞧了瞧,只觉得他现在应该立马过去才是。
说?走就?走,胤祺站起身利落地将?披风又系上,示意小锤子去拿个灯笼。
小锤子面露喜色,麻溜地冲出去拿了一个六角灯笼走在前头为贝勒爷开路。
胤祺心里有些急,走路也带着风,这一路上心里只想到,管他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去他的如何拿捏女人的心思,这一会只想快一点见到福晋才好。
胤祺越走越快,连带着小锤子也不得不加快脚步,最后两人就?差快小跑起来了。这一口气便到了正院,胤祺拦下了要去通报的小太?监,径直走到了正殿的门?前。
屋里头的蜡烛已?经吹灭了,守在门?外头的正是水仙,她正准备侧耳去听门?里头的动?静,忽然?瞧见两个黑影猛地靠近了,吓了一大跳。
胤祺上前赶紧小声解释道:“是我?,你们福晋可是睡了?”
水仙不明所以地点点头,也不知道这夜里更深露重的贝勒爷忽然?悄无声息地过来是为了什么。
胤祺不再搭理水仙疑惑的目光,轻手?轻脚地将?门?推开,然?后走了进去。
屋里头既没有一丁点动?静,也没有光亮,只余下一点点透进窗朦朦胧胧似纱的月光,胤祺的心却是扑通扑通地狂跳着,慢慢挪着步子走到了床前。
张芙音躺下还没多久,闭着眼睛并没有睡着。心里只是胡乱一会想到这一会想到那,团圆佳节,自己活在这个世界真?是孤零零的。
心里的酸楚还没有消逝,就?听见了轻轻的脚步声,张芙音心里一惊,下意识地就?坐了起来。可下一秒,就?被拥入了一个还带着点些些凉意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