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既让他兴奋又让他恐惧。

程昱的自我觉醒可能会让他离开那个被压抑的状态，那个让季向南能够轻易掌控的状态。

“不行。”季向南咬牙切齿地低声说，手指深深陷入自己的大腿，留下发白的指痕，“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只有我能让你解放，只有我能满足你......”

他迅速启动了一个特殊的应用程序，这是他自己开发的，可以远程触发目标手机的特定功能。

他输入了程昱的设备ID，设定了一个指令，手指颤抖着按下了执行键。

几秒钟后，监控画面中的程昱突然皱眉看向口袋，掏出了震动的手机。

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你的信用卡刚刚在电子设备店消费了12999元，如有疑问请立即联系银行。

季向南看到程昱的脸色立刻变了，慌乱地将书放回架子上，匆匆离开书店。

看到这一幕，季向南放松地靠回椅子上，一股满足感流过全身。

反正，一会儿程昱就会发现这条消息是假的。

而这个小小的干扰足以打断程昱的自我探索，至少暂时如此。

“回家吧，亲爱的。”季向南自言自语，声音黏腻，“今晚有更好的事情等着你......”

四点半，程昱回到家，季向南立刻切换到家中监控。

客厅、卧室、厨房、浴室。

每一个角落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看到程昱在打了几个电话后终于放松下来，显然已经确认短信是个诈骗信息。

程昱看起来疲惫不堪，直接瘫在沙发上，手机滑落在一旁。

季向南盯着屏幕，几乎能感觉到沙发皮革的触感，闻到程昱身上的气味。

他知道，现在是时候了。

他慢条斯理地准备着直播设备。

今晚的直播将会非常特别。

他精心布置了背景，让某些元素隐约能够联系到程昱家中的陈设，同样的窗帘布料，相似的书架摆设，甚至连灯光的角度都经过精确计算。

他脱下衣服，换上了一件几乎透明的背心，这是程昱最喜欢的那种风格。

他打开一个密封的小瓶，里面是从程昱浴室偷来的沐浴露的稀释液。

季向南将它涂抹在身上，特别是颈部和胸口，让那气味缓慢渗入皮肤，与自己的体味混合，形成一种奇特的融合气息。

七点整，季向南开始了直播。

他知道程昱会收到通知，果然，监控画面中，程昱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季向南看到程昱犹豫了一下，手指悬在屏幕上方，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

然后，他点击了通知。

第7章 私密

两个屏幕同时展现在季向南面前：

一个是他自己的直播画面。

一个是程昱观看直播的监控。

完美的闭环，让他既是表演者，又是观众的观众。

这种双重角色让季向南感到一种扭曲的愉悦，仿佛灵魂分裂成两半，同时体验着表演和窥视的快感。

季向南的指尖沿着自己的颈线慢慢滑下，轻轻拉扯着宽松背心的领口，露出白皙的锁骨。

监控画面中，程昱不自觉地向前倾身，目光黏在屏幕上。

季向南注意到他喉结轻微滚动的样子，嘴角勾着笑。

“今晚感觉特别热呢，”季向南对着镜头轻声说，声音刻意压低，“大家都准备好迎接周末了吗？”

弹幕瞬间涌动起来，各种各样的回应刷过屏幕。

程昱只是静静地看着，从不参与这种公开互动。

季向南知道他一直是这样，沉默的旁观者，隐藏在众多ID背后的影子。

“今晚，我想做点特别的事情，”季向南缓缓靠近镜头，“既然是周五，不如来点刺激的？我决定抽一位幸运观众，获得与南南的私人视频通话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