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南借机多看了他几眼，注意到他的眼睛在现实中比照片更加明亮，脸上的表情也比视频里更加柔和。

还有.....

当季向南故意在拿取物品时展示自己的手臂肌肉时，程昱的眼神短暂而明显地停留了一下，然后迅速移开。

那一瞬间的反应，比季向南在监控中看到的任何表情都更加真实和鲜活。

当程昱付款离开时，季向南感到一种奇怪的满足感和期待感。

这短短几分钟的互动，确认了他所有的猜测和计划。

从那天起，季向南开始了双重生活。

白天，他是便利店的普通店员，等待着程昱的每日光临，小心地提供恰到好处的服务和互动。

晚上，他是那个神秘的网黄博主“南南”，精心设计视频和直播，将那些只有程昱才知道的细节和暗示融入其中。

而在无人知晓的黑暗中，他是一个痴迷于监视程昱的跟踪者，记录着他的一举一动，收集着他的每一个细节，享受着掌控一个不敢承认自己渴望的人的快感。

对林智那边，季向南继续扮演着合作者的角色，偶尔提供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第6章 监控【改】

星期五的清晨，季向南从黏腻的梦中醒来。

睡衣被汗水浸透，紧贴在他的皮肤上。

他没有立即起身，而是闭着眼睛，回味着梦中的情景。

又是个美好的早晨。

季向南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根据他对程昱日程的监控，今天程昱会提前下班，公司有个非正式的团建活动，而程昱已经在私人日历上标记了“不参加”。

这意味着程昱会有一个漫长而孤独的周末。

一个完美的时机。

季向南闷哼一声，睁开眼，起身走向浴室，让水流冲刷过发热的身体。

浴室镜子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他用手缓慢擦拭，在镜面上留下蜿蜒的水痕，仿佛一条爬行的蛇。

透过清晰的部分，季向南打量着自己。

他穿上那件程昱最常盯着看的紧身上衣，被水汽浸湿后变得半透明，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完美的肌肉线条。

“今天会很有趣，不是吗？”季向南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微笑，嘴角扭曲成一个病态的弧度。

便利店今天由他的雇员代班，他需要时间准备晚上的计划。

虽然不能在便利店见到程昱有些遗憾，但季向南知道，今晚他们的关系将会进入一个全新的阶段。

上午十点，季向南坐在漆黑的房间里，只有电脑屏幕发出幽幽的蓝光，照亮他半张沉浸在阴影中的脸。

他调出了程昱公司的监控画面，看到程昱正在会议室里，表情严肃地讨论着项目进展。

季向南将脸贴近屏幕，几乎能感觉到程昱眼中的疲惫，闻到他身上的气息。

“辛苦了。”他轻声说，舌尖轻轻舔过嘴唇，手指缓慢抚过屏幕上程昱的脸，“今晚就好好放松吧.....我会照顾你的。”

他一边盯着屏幕上的程昱，一边打开另一个窗口，开始编写一段特殊的代码。

这段代码会在程昱打开电脑的瞬间激活，控制他的显示屏，让它在特定时间短暂地闪现一个画面，季向南在便利店工作时的侧脸，和“南南”最新视频中的某个角度完美重合的侧脸。

代码编写时，季向南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手指在键盘上的敲击声与他加速的心跳完美同步。

这只是一个暗示，一个几乎察觉不到的暗示。

但季向南知道，即使程昱的意识没有捕捉到这个信息，他的潜意识也会。

这种细微的操控让季向南兴奋不已，身体微微发颤。

中午，他看到程昱离开办公室，去到公司附近的小餐馆吃饭。

季向南通过手机远程入侵了餐厅的监控系统，贪婪地盯着屏幕，享受着这种无形的陪伴。

程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