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前所未有的控制感和满足感。

这已经不再是简单的社会实验，而是一场只针对程昱一人的精心设计的游戏。

但这还不够。

季向南想要更多，想要真正地接近这个人，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

他想亲眼看到那个在私下里对着他的身体着迷的人，在现实中是如何伪装和压抑自己的。

经过一番调查，季向南发现程昱每天下班后都会经过同一家便利店。

于是，他花钱买下了那家便利店。

第一次在便利店看到程昱走进来的那一刻，季向南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虽然通过监控画面已经“见过”程昱无数次，但真实的近距离接触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

程昱比画面中看起来更高，声音比通过监听设备听到的更加温和有磁性。

“欢迎光临，”季向南笑的灿烂，故意将声线调整了一些，与直播时的语调截然不同，“需要什么帮助吗？”

程昱礼貌地点头，要了一份关东煮和一瓶矿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