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或许都清楚。

“面具后面的我.....”季向南重复着这个词。

监控里，程昱的表情变得柔和，那种眼神让季向南的心脏紧缩。

不是怜悯，不是欲望，只是温柔的看着屏幕里的自己。

“我想更了解你南南，不只是你展示给所有人看的那一面。”程昱轻声说。

季向南抿着嘴唇，手指紧紧攥着床单。

他早已习惯了扮演各种角色。

便利店店员、特别顾问、网络博主。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但此刻，程昱想要的是真实的他。

真实的......

第51章 防线【改】

“真实的我.....”季向南嘴角噙着笑，舌尖缓慢掠过唇线，“你真的确定要看吗？”

掀开那层薄纱，窥见扭曲的真实？

屏幕另一端，程昱毫不犹豫地点头：“无论什么样子，我都想了解。”

程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如果他知道我潜入他的公寓。

如果他知道我收集他的头发。

如果他知道我在他熟睡的时候趴在床边数他的呼吸

他还会这样说吗？

季向南仰起头，喉结滚动，某些话卡在喉咙里，最终只能被吞回到肚子里：“我小时候自己住，常常对着空气说话，假装有人在听。”

指尖无意识地掐入掌心，留下一排深深的指甲印。

“我告诉那个不存在的人今天发生了什么，假装有人会担心我，会在乎我是否吃饱。”

“长大后，我学会了伪装。”季向南声音温柔，如同耳语般亲密，“对所有人微笑，不让任何人靠近。我很擅长读懂别人，却不让人读懂我。这样很安全...也很孤独。直到我看到了你。”

他露出了一点破绽。

他还是说出了一点。

他说了那个字“你”。

但程昱并没有察觉到这个微小的破绽，他只是专注地凝视着季向南。

“你是第一个真正想了解我的人。”季向南咬住下唇，指尖沿着锁骨轻轻描摹，那里曾被程昱的目光抚过，至今仍在灼烧，“这很奇怪...也很可怕。”

“为什么可怕？”程昱问。

季向南故意放慢动作，在某处停留，用指腹摩挲着那里，感受着程昱目光：“因为如果你了解了真正的我，你不会再像现在这样看我了，你会发现我是个怪物。”

他能看到屏幕那端程昱视线一直凝在屏幕上。

而这种凝视，让季向南某些欲望更加翻涌。

程昱表情一下变得认真了起来：“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这很正常，我不会那么轻易被吓跑的。”

多么天真，多么可爱。

如果你知道我收藏了你贴身衣物。

如果你知道我做的那一切....

“也许吧。”季向南轻轻划过腹肌的线条，停在裤腰处微微勾画，“宝贝，我的秘密...可能会让你害怕。”

他的声音带上了一层期待。

既渴望程昱的恐惧，又渴望他的接纳。

【改-】

季向南：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人爱你爱到发疯，想要拥有你的全部....

“如果我告诉你，有时我幻想爱人被锁在只有我能进入的房间里，只为我一个人存在...你会觉得我疯了吗？”

程昱微微皱眉：“那不是爱，南南，那是占有。”

话一出口，季向南便察觉自己暴露得太多了。

但程昱只是静默片刻，随后轻声回应：“我们都有过黑暗的幻想，这很正常。重要的是知道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不该跨越的界限。”

季向南几乎要笑出声来。

界限？